的五官说起来:“吃饭斗儿,闻香菜儿,俩灯笼,天灵盖儿,拨拉拨拉一对支愣扇儿。”每说一句,还和王奶奶一样,指着一种器官。
“嘿,这孩子,听了一遍就全记住了。”
旁边观看的大人们齐声夸赞。
梁晓乐也不谦虚,继续缠着王奶奶说:“奶奶,再说一个。”
“吃饭斗儿,闻香菜儿”王奶奶又说,她理解成了“再说一遍”。在王奶奶印象中,这么大的孩子没有新颖感,一个唱儿说十遍八遍都不嫌烦。
“不说这个,说个别的。”梁晓乐纠正。
“说个别的?”王奶奶想了想,“好吧,说个‘月亮奶奶’:
月亮奶奶,拄着拐拐,
拿着棒槌,砸着脑袋。”
王奶奶刚说完,梁晓乐立即重复了一遍。
人们又是一阵赞叹。
“再说个长的。”梁晓乐蹬着鼻子上脸,又要求道。
“长的就记不住了。”王奶奶见人们都夸奖梁晓乐,怕说长了梁晓乐记不住,难堪,关切地说。
“奶奶,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记住了。”梁晓乐胸有成竹。
“王奶奶(大娘)(婶子),给她说个长长的,看她记住了不?!”人们有些起哄架鸭子。
王奶奶想了想:“那,就说个‘小大姐,小二姐’吧:
“小大姐,小二姐,
南边地里搂豆叶。
一搂搂了个小甜瓜,
拿到家里哄娃娃。
爹咬一口,娘咬一口,
别咬着孩子的手指头。
说着说着咬着了,
孩子孩子你别哭,
明天给你买个拨郎鼓。
白天拿着玩儿,
夜里吓马猴儿。”
梁晓乐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随即说了一遍,一字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