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呢?
第二件嘛,就是那个女人!
哼!
自己找到她,抓花她的脸。
这个骚狐狸,竟然敢抢自己的男人,真是胆肥了!
此时的她,又把二洪划进了他男人的范围。
现在二洪也不是什么癞蛤蟆了,也不是丑八怪了,也不是磕巴了。
又变成她的香饽饽了。
这人心啊,真是个难以捉摸的东西。
好不容易天亮了。
翁宝宝迷湖了一会就起了床。
连早饭都没吃。
急急忙忙的往客运站跑。
生怕车走了,耽误自己抢回男人。
此时的客运站还没开门。
外面寒风刺骨,把翁宝宝冻的鼻涕直流。
她像马猴子似的,在门外左脚踢右脚的等了近一个小时,才陆陆续续的有人来等车。
又过了半个钟头,客运站开门了。
她跟着众人蜂拥而入。
窗口卖票了。
她好歹算是抢到了一张车票。
客车已经在客运站的后院里发动起来,院子里满是呛人的青烟,一大股刺鼻的柴油味让人窒息。
十分钟后,开始检票了。
翁宝宝总算是舒了口气。
自己终于坐上了去北宁的客车。
滴滴,滴滴!
几声喇叭之后,客车缓缓的驶离了客运站。
过了转盘道,沿着场部的主干道向着北宁驶去。
“喂,卢总,是我啊,老四。”
“哟,老四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啊?”
“呵呵,我这不是想着给您拜个年嘛。”
“谢了。”
卢昌华刚起来,就接到了赵老四的电话。
“是这样,我刚刚在客运站见到二洪的前妻了,刚走,去了北宁方向。呵呵,我想着他们最近不是闹的挺凶嘛,就给您去个电话。”
“哦,这事啊。行,我知道了。”
原来,就在翁宝宝候车的时候,赵老四也来送人。
他能不认识翁宝宝么,以前是一个分场的,他也跟卢昌华干过不少活,翁宝宝就在水库喂鱼,两人还是熟悉的。
再说了,这阵子,翁宝宝大闹场部洪家的事,谁不知道啊?!
他一猜这个女人去北宁准没好事。
赶紧给卢昌华去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