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说完,他就嗫喏道,“本世子是缺时间的人,若是被我爹知道我又去吃花酒,怕是又要默家法了。”
偏生,那家法是娘亲在的时候亲自拟定的,他就是再浑,也不敢对着娘亲的遗物犯浑。
这一点上,倒是让人莫名的对他生了怜惜。
想来他与护国侯不咸不淡的关系,也并非一日养成,除了最初时候他被护国侯忽视的缘由外。只怕,绝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他替自家娘亲不值。
他原以为护国侯应该与他一样怀念早逝的娘亲,却没想到,最后他竟然也领了美妾进门。
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他觉得爹爹背叛了娘亲,使得娘亲多年的等待跟操持,成了一场笑话。
可是,他内心里又渴望着父爱,甚至隐隐的对护国侯有种依恋。所以,他无法说服自己彻底放纵,使得护国侯心塞。又没办法原谅护国侯,继而过那种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生活。
萧清朗起身向前,随口说道:“那荷包上有靖安王府的标志,你若让护国侯看,他必不会教训于你。”
宁苏白哎了一声,连忙支起身子来,手忙脚乱的把自个刚刚随意丢在桌上的荷包扒拉到跟前。待到瞧清楚上面的花样子,当即就眉开眼笑道:“还是王爷够意思,那会儿司空大人说什么风娘?风娘我知道,原本是春花楼的花魁,跟我还有几分交情呢......”
他说完,就将荷包放进胸前的衣襟里,还不放心的拍了拍。
待到见萧清朗快走到门外了,他才赶忙叫道:“哎,王爷,你跟许大人不去吗?春花楼的梅花酒可是十分好喝的,若不是老主顾,根本就喝不着呢。”
许楚听着他兴奋的邀请,有些错愕的看向萧清朗,“难不成宁世子到花楼,就是为了解馋?”
萧清朗略微侧目,显然是不想看到蹦跳着招呼他们的宁苏白,他无力的说道:“当然不是......”
“实际上,除了梅花酒,他还喜欢怡红院的沈香水,吴花楼的荔枝膏水,还有春柳搂的雪泡缩脾饮、香薷饮。”萧清朗抬头看着已经有些暗沉的天色,十分无语道。
许楚挑眉,“那他的纨绔名号,是从何而来的?”
“大概是因为当初,他兴致勃勃的,从春花楼买了几坛子梅花酒,去招待到护国侯府赴宴的宾客开始的吧。”说起这个来,萧清朗脑中就浮现出了当初的护国侯跟那位姨娘乍晴乍白的脸色来。以花楼的酒水,去招待赴宴庆贺护国侯纳妾宴席的主意,只怕也就宁苏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