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莫要在外漏了财白。”卫大夫不敢与萧清朗对视,只能把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里仔细交代。
这次,无需萧清朗再做吩咐,钱县令直接让人去卫家查找。三百两银子,并非是小数目,又有钱庄银票做为证据,想要追查当初是何人存的银子,并不是难事。
虽说银票只做一种凭证用,可在钱庄却步步仔细丝毫不敢马虎。除了对外宣扬的账本之外,他们还有一个账本,专门记录何人何时存了多少银子,其银票之上编号跟汉字密押又是什么。最后,再有掌柜的盖上私印,以作留证。
这件事一般百姓知道的并不详细,唯有钱庄内的人,跟衙门中人知道。
直到卫大夫被押下去后,他还有些恍惚。在离开之前,他曾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萧清朗,却正对上那双冷意凛然的眸子,使得他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审问完冯仵作跟卫大夫二人之后,时辰已经到了傍晚。今日为了验尸审案,他与许楚并未用午饭。好在他习惯了于马车之上准备些零嘴儿,所以倒也不至于让许楚一整日腹中空无。
因为时间已晚,加上白天劳累了整日,所以萧清朗就未再推辞钱县令让人在驿站准备的酒菜。其实若说是为他准备的,倒也不确切,甚至可以说,他能吃到这桌饭菜,大部分原因是沾了许楚的光。
要知道,按着钱县令来说,置办如此体面的酒席,少说也要用半个月的俸禄了。
这顿饭倒是宾客尽欢,尤其是钱县令,简直恨不能直接将许楚从萧清朗身边扣下。就算不在衙门做事,也能帮着教导一些得用的仵作。
也许是因为高兴,他贪了两杯酒,所以使得钱夫人如何拉拽,都没能将他的劲头拉拽下来。最后,只能打着哈哈的跟萧清朗和许楚说着见谅的话。
到最后,萧清朗本还是与有荣焉的浅笑,渐渐就收敛起来,最后直接变得脸色发黑,冷飕飕的盯着钱县令。要不是知道他一心为公,再有钱夫人对小楚的殷切招待,只怕这会儿,萧清朗都要让魏广将人扔出去了。
许楚斜睨了一眼萧清朗的脸色,又看了看有些醉意喋喋不休想要她留在清苑县的钱县令,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她略想一下,回头对钱县令带来的师爷说道:“劳烦让人为大人煮碗醒酒汤。”
说完,她紧接着就夹了一筷子嫩藕尖放到萧清朗跟前的碟子里,说道:“你素来吃的清淡,今日的饭菜有些不合口。等会儿散席之后,我给你煮些莲子汤做夜宵?”
只一句话,就让默然不语目光不善的萧清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