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修身养性的修行之人,平时更是常常到山下寻欢作乐。待她姿色稍显,那恶道更是几度将幼年的她视作禁口,直到有一日那道长炼丹时候丹炉爆炸丢了性命,她才被上山灭火的村民救出。离开魔窟之后,她独身一人身无分文,只能求了人牙子自愿卖身。当时恰好红妆楼缺打杂的婢女,人牙子为着将她卖个好价钱,就把她送去了红妆楼。”
“其实她在入红妆楼之前,四艳中最小的那位擅长的并非唱靡靡之音,而是擅长画。只可惜当时她已经病入膏肓,久不在人前露面,使得许多人都淡忘了她。而莜娘就是借着有人重金在红妆楼摆赏花席,四艳却不能同时出现而被人刁难的机会,一展歌喉。据说,她一开口就惊艳了众人,就如同出现就好似恰到好处一般,真正的那位四艳幺娘几日后病逝。自此,从未显山露水的她,便一跃成为红妆楼四大当家之一。”
许楚放下手札,问道:“公子也觉得那莜娘有问题?”
萧清朗翻出莜娘卷宗中关于道观之事的一页,一目十行掠了一遍,而后指着其上几句话,缓缓说道,“她有没有问题我并不知晓,可我却知道她未说实话。”
此时,他的声音是一贯性的冷冽清淡,或许是整日未曾歇息而略带一些嘶哑。
“实际上,金漫山曾经几次去她栖身的道观以求欲仙丹。所以,一直在道观打扫做杂货的她,极小的可能与金漫山素未谋面。”
“欲仙丹?”这疑问倒不是许楚的声音,而是一直闷头琢磨的萧明珠。
萧清朗见她好奇的看过来,沉默一瞬,而后说道:“金漫山在年轻之时也是过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之人,夜夜笙箫的后果,自然是不过三十身体提前垮了。于是,未寻求刺激,也是病急乱投医,他只能将希望道观的神丹妙药......”
“而那欲仙丹,实则就是医家用着极为慎重的五石散。也正是因为他在含着五石散的丹药之上寻到了慰藉,所以一度与恶道兄弟相称,极为欢喜。”萧清朗点了点桌子,虽然卷宗之中并未记载欲仙丹的成分,可并不妨碍他依着效用推测。可实际上,此话也并非没有可能,道家炼丹常用五石散,尤其是一些想要走捷径赚的满钵金的道人,更是无所顾忌的炼制五石散的丹药牟利。
许楚听到这里,才恍然道:“若莜娘心中恨极了那恶道,自然也会注意到与恶道交好,且几次花重金休憩道观的金漫山。所以她说她没见过金漫山,此话不通。”
她说完,目光就顺着萧清朗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见其上详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