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一起放炮仗?”许楚揉了揉眼睛,也不知是否听到炮竹声中萧清朗的那句满含温柔的告白。
萧清朗见她身体歪歪斜斜的想要往外走,叹口气上前扶住,“我带你去。”
宅子里其实并没有准备炮仗花火,好在萧清朗算得上知情知趣,大手一挥就让人以重金前去街上百姓家购置些鞭炮花火而来。
四下光亮忽明忽暗,花火摇曳在天际绽放。脑子越发迟钝的许楚只一侧目,就看到那火光映衬着的温润容颜,当真是面如冠玉,如梦如幻。
她动了动身子,就跟受了蛊惑似的,靠近那张俊脸。然而就在双手搭在那人肩头时候,胃中突然一阵翻滚,她就一头扎在青竹气息的怀里呕吐出来。
所有的旖旎戛然而止,就只剩下斜靠在萧清朗怀里面色潮红的人,还有衣裾上沾染了酒气的秽物。
萧清朗脸上的笑意一僵,低头看着许楚无辜的睡颜,然后淡若流云的看向远处。
寒风吹过,外面是辞旧迎新鞭炮不断的喧嚣。而许楚身边确实一片静谧,大概是风过吹到她脸颊感到有些刺痛,她下意识的往蛇年温暖的怀里钻了钻,嘴上还呢喃嘟囔着什么。
萧清朗动作一顿,细细探听,却听到那人满足的咂嘴道:“爹爹说得对,晒过的被子就是暖和。”过了片刻,也不知是不是耳边那强有力的心跳扰了她的清梦,她不由又咕哝了几句,还不满的蹭了好几下,直到寻到个舒坦的姿势才心满意足。
萧清朗哑然一瞬,无声笑着摇头。他原以为她那般喝酒,大抵是有些酒量的,或是甚至自己醉酒的状态。却没想到,一贯冷情的她,在醉酒后竟然如此磨人......
整夜宿醉,直到透过窗棂漏下满屋明亮,才使得许楚呆滞着坐起来。她揉了揉有些肿胀难受的脑袋,刚要起身,就见楚大娘坐靠在床沿处打着瞌睡。
许楚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她衣着依旧是昨夜所穿的,很显然,为着照顾自己,她一/夜不曾休息。她心里有些不落意,缓缓起身将狐裘披在了楚大娘身上。
就在她动作的时候,楚大娘也醒过来了,瞧见许楚已经起身,这才笑着说道:“姑娘起来了?”
“昨夜你喝多了北泉酿,不过已经吐过一场了,我想应该不会太过难受了吧。”她说着,就伸手探了探许楚的迈向,“风寒大好,酒力消退。等会儿我再给姑娘熬碗醒酒汤,定不会让你头脑发胀。”
这么一说,许楚就隐隐的想起了昨夜的事儿,好像自己拽着萧清朗絮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