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因罪入狱,家中妻女被流放到了岭南之地,而家里几个丫鬟则充为官奴发卖。”
“因着是官奴,价格便宜且来路正,所以老爷就吩咐我买下了两名侍女。一个是成了逃奴的桃红,还有一个就是现在伺候在夫人跟前的珠儿了。”刘管家见这位公子挑眉,赶紧擦了擦冷汗补充一番。
萧清朗点点头,不置可否,继续看向手上册子跟卖身契。良久,他将东西放置在茶几上,以手指轻敲。
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数下,冷冷的带着些许审视意味,就好像敲在了一干人心上。尤其是那几个各怀心思的下人,此时更是不敢动弹一下,唯恐给自个招惹麻烦,让贵人盯上。
“你们在服侍夫人时候,可有没有察觉有何异常?”
几个人齐齐摇头,还是年纪最长的那个婆子开口道:“夫人和善,一贯体恤下人,出事之前夫人跟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要是硬说异常,就是夫人连着好几日都会去池塘喂鱼。有一日夫人喂鱼时候,不小心把头上的发簪掉进了池塘里,奴婢说让管家寻个小厮下水捞上来。夫人却说左右池子里淤泥也多了,水都有些浑浊了,索性让奴婢去寻两个熟知水性的人前来,然后下水捞一下发簪,再把池塘清理了一番。”
许楚挑眉,继续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奴婢就在府外的庄子上,寻了两个做帮工的壮实小伙来干活。”那婆子显然也算是个管事儿,比之另外三个丫鬟,模样镇定了许多。言语措辞,也有条不紊,显然是常在府上打外场的。
“从庄子上?”
“是,姑娘有所不知,我家老爷在县城城郊处有一处庄子,咱们府上的活水就是从那边引过来的。因着离得不远,所以有时候府上若有苦工的活,都不会另外请人,而是直接去庄子上寻人来做。”
许楚点点头,表示认可了她的话。
“除此之外,出事之前,可曾有什么人来寻过你家夫人?又或者,有什么人来找过珠儿,珠儿又见过什么生人吗?”
“咱们府上,进过后宅的,除了那两个帮工,还真没别人了。只不过那俩人也没见过夫人跟珠儿。”那婆子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摇着头极为肯定的说道,“旁的就没有了。因为月初时候夫人有一日沐浴后未曾擦干头就出了门,感染了风寒,所以她一直未曾见外人。”
如此盘问了大概七八个问题,除去管事婆子意外,余下的三个丫鬟,许楚也细细询问过。均没有什么发现,说来说去,直说夫人脾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