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醉意朦胧,那就算生了怒气也不该瞬间消失无影。可小翠只是从厢房之后拐个弯,也不过几息时间,怎就没见到他呢?”
“那要是小翠说的是假的呢?”黄县令摸了摸脑袋小声质疑。
然而萧清朗跟许楚俱是摇头,异口同声道:“她说的定时她看到的,并未作假。”
既然她说的不是假的,那就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岔子。
好在此案从她们接手,也不过两日功夫,到算不上毫无头绪的棘手案件。
“大人可曾让人查出我自那枚铜板之上擦拭下来的东西?”许楚总觉得那也该是极为关键的证据,只是她只能猜到那东西可以防腐,且并非普通水银汞,可到底是何物她也拿不定。
黄县令愁眉苦脸道:“我寻了好多人看,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毕竟太少了就薄薄的一层而已,也不够分着让人去查的。”
“那东西可以防腐,或许跟铜板会有反应,你不如去问问医馆炮制药材的师傅。”许楚迟疑片刻,又补充道,“或是派人暗中去可以制铜器的地方问问......”
“好的,本官稍后就派人去。”左右有了方向,他干劲儿也就足了。
回到县衙之后,许楚心里惦记着没捋顺的案子,加上看到满桌子肥腻的山珍丝毫没有胃口,于是草草动了几下筷子就没再吃了。果然是跟着萧清朗吃惯了精巧细腻的吃食,眼下有山珍海味也觉得不合口味了。
要知道,以前在家时候,这样丰盛的饭菜也就过年时候她跟爹爹才舍得置办一桌的。
一念起自个以后怕是难以戒掉口腹欲,许楚就颇为哀怨的看向萧清朗。那眼神,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看的萧清朗一时间有些呆滞,连拿茶盏的手也不知用哪只好了。
简单填饱肚子之后,萧清朗就取出了之前吩咐魏广拿回来的茶盏,还有那并不算多的茶水。
“除了那枚铜板之上的异物,大人还需请个大夫辨认一下此茶水可是放了什么东西。”萧清朗跟许楚都不相信什么无色无味的迷药,需知道所谓迷药必然是要从某样东西中提取出来了,多少必然会带些原本味道。而现在就连大内都不曾出现过让人查探不出的迷药,就更别说一个小小的于家。
“哎哎哎,本官这就让人去寻平安医馆的大夫前来。”
毕竟是一县之首的县令,他吩咐下去的话,底下人自然不敢打折扣只能谨慎照办。不消半个时辰,就有人来回话,说那茶盏中却是有押不芦的存在。
“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