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蕊娘查看过,除去伤痕之外,并没有利器跟毒药。毕竟是暂住官衙后院的,又能得见三叔跟自个,底下人绝不敢潦草检查。
一时之间,堂上寂静无声。而许楚则递给了萧明珠一个干得好的眼神,随后缓缓道:“我刚开始怀疑冬梅,一则是她太过镇定,二则是因为有人给了我错误的暗示,又用那些女尸身上的烫伤引开我的视线。可偏偏,就是这痕迹,却暴露了她自己......若非是这伤痕,怕是我真就遗漏了她,就算想破脑袋,我也想不出她才是幕后之人,十年前化作白骨兴起一方鬼怪言说的天香楼芙蓉......”
“我说的可对,蕊娘,或者该叫你芙蓉?”许楚侧目看向蕊娘,并不理会旁人的瞋目结舌。
“这这这......这太荒唐了,宋女官是王爷自京城带来的,如何会犯下弥天大案!”
面对质疑,许楚并不担心也不焦急,而是抬头打断旁人的话,接着说道:“宋女官出身宫廷,最有机会拿到鹤顶红之毒。再者,那日冬梅突然拜谢王爷,我想也少不了宋女官的功劳吧。”
“可那也并不能证明什么,奴婢只是觉得冬梅该去道谢,也能求得王爷怜惜一二,日后能有个好去处。”蕊娘回答的滴水不漏,并未显心虚,“况且奴婢在王府伺候多年,并未曾离开过京城,又怎会在此处作案?”
“可是为何冬梅那日的穿着后来再不曾见过?”许楚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道,“当日你担心顺子反水,所以只能冒险将冬梅打扮成你最初虐杀承欢时候的模样,暗示他你身在王府,甚至让他对王爷都心生戒备。”
“王爷可记得当日冬梅如何穿着?”许楚不再逼问蕊娘,反倒是回身向上屈膝行礼,然后开口询问。
萧清朗点点头,眯起眼微微看了堂下众人一眼,冷冷道:“浅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银丝祥云镂空香囊,云鬓花颜金步摇......”
说到此处,他倒是恍然大悟。而后,将手边昨夜许楚留下的当年芙蓉的画影图形递给魏广,让魏广送去给诸位大人传阅。
“且不说这般装扮早已超出寻常女子的界限,就算宋女官深的王爷信赖,赏赐不断,怕也不会穿着如此风尘着装吧。反倒是由天香楼诸人所描述,当日芙蓉离开云州城时候,就是那般装扮。”
她的一番话轻轻出乎,掷地有声,让人反驳不得。
靖安王京城素有称号玉面阎罗,偏生还有过目不忘之能。他即开口,自然做不的假。
又加上许楚的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