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早要孩子,所以才买了零陵香。”
见她认下,许楚才意味不明的冷笑道:“你果真是个好丫鬟。”
“许姑娘,这......”钱少爷皱着眉头,似是一头雾水百般不解的模样。
“钱少爷可知少夫人与英儿关系素来如何?”
“英儿自幼伴随雅娘,还真有那么几分情分。只是这两年,二人时常发生些不愉快,雅娘每每生气都会责罚了英儿。尤其是自雅娘头一次有身孕之时,脾气更是古怪,对英儿也颇为苛刻。”钱少爷神色悲怆,摇头道,“大夫说孕妇多会烦躁脾气见长,所以我也从未多想,只劝说英儿要体谅了雅娘。”
“那继夫人与少夫人跟英儿的关系又如何?”许楚抬眼望向钱少爷。
却见钱少爷稍有踟蹰,错开许楚的目光温言道:“我知道府中有我与继母的流言蜚语,但实际上继母于我并无私情。继母与雅娘关系甚好,也时常开解英儿,她并没有当家夫人的架子,待人很和善的。”
许楚点头,见钱少爷言语温和,但却并无旖旎跟心虚,心道怕是俩人还真没什么事儿。之前她曾问过,在少夫人出事那日,继夫人正同县太爷家的女眷赏菊,期间寸步未离,没有任何行凶时间。
见过钱少爷跟英儿,许楚又去拜访了一趟继夫人。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英儿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世,甚至多次同继夫人诉说世道不公。只可惜,无论她心中如何不满,只要张家老爷一日不认她,她就一日都是个下人。
如此看来,英儿的嫌疑倒是又上升了。英儿心有埋怨,偏生又抓了零陵香这味堕胎的药。而医馆之中,给英儿取药当日的伙计,偏生又突然告假一去不归。这事儿,倒是越发有意思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许楚也不再多留,这钱府当真比她想象的水深的多。而一直温文尔雅言语谈吐做的滴水不漏的钱少爷,也未必有他表现的那般深情跟干净。
至于钱老爷跟继夫人......许楚眼眸一暗,随即吐出一口浊气,那才是真正的麻烦人。
回到落脚的驿站时候,窗外早已是漆黑一片,许楚百无聊赖的拨弄着自钱家捡回来的珠子。钱家当真是打骨子里就腐烂了,好端端的人家,非要做主非主,奴非奴的事。
又过了半刻钟,想通透了许多事情,她才打了个哈欠爬上床睡下。为了过几日破案后的赏银,如何她也得养足了精神。
接下来几日,许楚每天都会到钱府去点卯,然后各处寻了下人唠嗑。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