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许楚,也不敢大意。
直到许楚皱眉在桌上敲打起手指来,李大夫才好似恍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接着说道。
“只是奇怪的是少夫人是身体有损,可后来我帮着少夫人身边的丫鬟英儿调养身体时候,发现那丫鬟也有很严重的寒症怕是难以有孕。”因为英儿曾暗地来过两次医馆,寻过刘大夫诊脉。当时英儿大夏天的穿的很厚实,所以刘大夫到今日还印象深刻。
“怎说。”许楚蓦然收起手指,目光清亮的看过去,看的李大夫浑身一抖。
“当时那丫鬟说是得了风寒,还捂着面,不过我看她并不像是风寒,怕是担心丢丑才对。”
到底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不仅身体亏损过,而且还像是有过情事的,怎么样说出来也不好听。
“你可确定那人就是英儿?”
“自然确定,钱家下人的衣裳都是有分别的,如少夫人跟前伺候的,也唯有英儿能穿好点的料子。虽然她全程没怎么说话,可小民也不会认错的。”
听着大夫的话,许楚心里越发清明。也就是说,当时大夫并没有亲眼看到是英儿,只是单凭衣饰断定那是英儿的。尤其是等手上的记录翻阅到零陵香的出药记录时候。零陵香,虽为香料,却也是中药,瑶族常用香草煎服,以堕胎,又用熏香以避孕。
“这日给英儿抓药的伙计何在?”
见许楚问话,医馆馆主探头看向册子上的人名,咦了一声,才说道:“这个张阿福前些日子说家里有事,告假了几日,不过到现在都不见他回来。昨儿个我还说若是他回来定要扣工钱,为着他突然甩手,抓药的伙计都忙坏了。”
许楚闻言心中念头一闪,按着册子记录那日是该给钱家送安胎药的日子......
“他是哪里的人,为人如何?”
“张阿福是嘉定府的人,说是穷苦人家出身,来做个伙计求个安稳。人倒是勤快的,学东西也快,不然也不会从大字不识几个到认药配药,还给提成了抓药的伙计。”
接下来许楚不再多问,起身去查看了张阿福在医馆暂住的房间。里面是大通铺,都是医馆的伙计睡觉休息的地方,因着都是爷们所以算不上多整洁。
许楚细细翻看张阿福的被褥,却瞧着衣裳鞋子都未曾动过。她拍打了拍打枕头,触手却觉得一阵不同于荞麦皮的坚硬。也未询问,她伸手将枕芯拽了出来,却见里面竟然有一把铜板......看样子,好似是私下里存着的。
在医馆问过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