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不如她的心意,所以平日里屋子的熏香大多都是她亲自去淘选的。”钱少爷有些恍惚,待了须臾才又叹息一声。
许楚点点头,又摩挲了一下那香炉上的纹案。实在太过奇怪了,若是她的猜想臆测是真的,那动机到底是什么?他又是怎般躲开人的耳目行事的呢?
晌午时候为着验尸查案,众人都是滴水未进,眼下又有靖安王屈尊而来,无论是钱家还是张家都不敢慢待。所以看着许楚查看过现场之后,闻讯而来的县太爷跟钱家老爷、继夫人就殷切的上前邀了几人到府中最大的沿水堂用饭。
靖安王自是不在意吃喝,从削藩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树敌太多,所以平日里也甚少在外用膳。只是今日......他鬼使神差的睃了一眼许楚,才微微点头让人先去准备。
往沿水堂而去的路上,许楚看着走在最前面身形高大的靖安王,心道世人所说的惜字如金的靖安王,好似也没传言中那般可怖骇人,至少在案子上并不像县太爷那般敷衍潦草。
不过想归想,她却没有再深思,毕竟那般贵人于自己而言,本就该存于话本跟传言之中。再加上她穿越而来,过得又一直是社会底层百姓人家的安然生活,倒是的自己少了几分时人该有的尊卑跟规矩。
沿水堂顾名思义依水而建,修葺在钱府最大的池水之上,曲径幽深,又有翠竹长青交相呼应,当真是雅致贵气。
“这院子倒是漂亮,别具风格,瞧着该是名家的手笔吧。”许楚满心赞叹,对着身边的一个伺候婆子感慨道。
“哎,可不是,当初还是少爷为着讨少夫人欢喜,专门从江南请了人来修葺的。只可惜后来少夫人小产后,就再也没来过。”那婆子哀叹一声,要是少夫人当时没有小产,如今府中又如何会如此冷清?
“那少夫人怕是心里难受的紧,不过又钱少爷陪护着还能好一些。”许楚步伐慢了几许,使得那婆子也无意识的慢了下来。
“少爷对少夫人是极好的,每日都亲自给少夫人喂药。只是后来府上生意忙起来了,少爷要照顾的地方太多,就有些忽略了少夫人。也亏得继夫人跟老爷时常惦记着少夫人,又常常开解,才没让少夫人生了埋怨。”
几个人说着话,就到了沿水堂,而许楚也不再纠结刚刚的闲聊,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堂上恭恭敬敬的钱家父子。
说是吃饭,其实钱家跟张家人又怎敢在王爷面前擅自动筷?尤其是瞧着靖安王,只管摩挲着茶盏并不提箸,他们自然也就忐忑不安的拘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