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也按在了目暮十三的肩膀上,蒲扇般的大手直接将对方锁死,认真道,“牧远主持的为人你也是清楚的,他……是真的为了咱们警方好啊!”
“松本前辈……”
目暮十三心中一颤,脑海中也开始浮现出和牧远相识后的点点滴滴,一次次被误认为杀人嫌犯,一次次毫不犹豫地提供帮助,还是在有着严重自闭症的情况下……
是啊,牧远君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这么做,一定是真心想要让我通过考验,好能破解掉更多困难的刑桉啊!
“是!前辈,我明白了!”
目暮十三认真地敬了一礼,一把抢过了高木涉手中的签字笔,毫不犹豫地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我一定不会辜负这身警服的!”
“呃……”清本清长看着目暮十三身上的橘大衣,嘴角微抽,“啊哈,啊哈哈……嗯,加油,我看好你,目暮!”
高木涉:“……”
…
…
“我只帮你拿来了警察厅的许可,防卫省那边……”
“降谷先生,那边没有你这样的人在。”
“……”
安室透抿了抿嘴,心中的迟疑刚刚升起,便迅速消散了。
是啊,防卫省的批文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个国家……的确不能再交给那些肆意妄为的家伙管理了。
“呼——我明白了。”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气,转而道,“不过……你怎么能保证,像琴酒这样的人,会被区区一个安保公司套住呢?”
“安室先生,你理解错了,咱们不是要用公司套住Gin桑,而是要让Gin桑需要公司的帮助。”
“你这家伙……”
安室透看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是暗自肯定了牧远的判断。
他也早就收到了‘那位先生’抵达曰本的消息,知道朗姆这次肯定不会再选择退让了。
尤其是在失去了库拉索的情况下,朗姆的急性子多半会立即发作,仅仅只是刚接手组织在东京业务的琴酒,一定会遇到大麻烦。
所以,至少暂时来说,牧远的这步棋的确能绑住琴酒,让对方免费打白工。
“算了,能以公司的名义,让基安蒂和科恩帮我减轻些工作压力也好。”安室透避开了牧远的眼睛,偏过头道,“不过,想要供养一个武装安保集团可不容易,现在还只是第一次采购,行动组的人员也只有他们两个,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