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似乎再也装不下去了。
牧远看不出两人的想法,毫无所觉地平静道:“他是在我寺里兼职的杂役,另外,我们两个的关系并不算好,因为他翘班的次数太多了,我已经扣光了他这个月的薪水。”
胁田兼则、安室透:“……”
“我只是因为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兼职,才会在牧远主持那里借住一阵。”安室透走上前来,直视着胁田兼则道:“正如主持大人所说的那样,我们的关系并不算好。”
“这样么,可是啊……为什么我总感觉你们两个是亲密无间的好搭档呢?”胁田兼则眯着眼,“牧远主持对小哥你,一点防备都没有呢。如果是我扣光了别人的工资,可不敢在这样的地方走在对方身前,说不定……会被推进海里呢。”
“能够成为寺庙主持的人,应该是不会有那种普通人的顾虑的吧。”安室透微笑着回应道。
“哦?”胁田兼则看着安室透,却对牧远道:“那不知,在主持大人看来,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安室透心中一紧,以面前这个人的头脑……他非常担心牧远说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来。
毕竟,这个人可能是……
“你……是一个厨子吧?”牧远想了想,认真道。
胁田兼则、安室透:“?”
两人同时愣了一下,面对这么明显的试探……牧远是装的,还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您的太太是外国人吗?”没有得到回答,牧远又问了一句。
胁田兼则又是一愣,一时没想明白牧远到底想问什么。
“喂,你们几个到底要聊到什么时候?”这时,一旁的警员终于不耐烦了,“胁田先生,既然死者不是常去你店里的顾客,就请你不要在这里逗留了,会干扰到我们工作的。”
“啊哈哈……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面对警员,胁田兼则立即换上了爽朗的笑容,“其实我也是个信佛的人,难得有机会见到二泉寺主持这样的高人,所以就忍不住多聊了几句,抱歉,抱歉!”
“嗯……”警员看着胁田兼则富有亲和力的笑脸,语气稍好了几分,“那你往边上站站,等他们先确认完遗体再聊吧。”
“好的,好的!”胁田兼则摸着头,十分好说话地主动站到了一旁。
牧远没有想太多,十分自然地对着胁田兼则点了点头,然后便跟着警员走向了不远处的帆布棚。
安室透则是悄悄松了一口气,再度瞄了胁田兼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