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韩昕通过视频,看得清清楚楚,没想到老赵同志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
正想给他发个微信,让他安心玩几圈,先在这个麻将馆混个脸熟,突然发现一个男子的面孔出现在画面里。
他紧盯着显示器,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想到头都有点疼了,依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只是觉得有点面熟,
该死的脑损伤后遗症,丧失了许多记忆,忘记了好多事……
他干脆不想了,立即拿起手机,拨打柳贝贝的电话。
“老板,什么事?”
“麻将馆里有个男子比较可疑,他胡子拉碴,抽烟,上身穿灰色高领毛衣,跟三个老太太在一起打牌,正对着老赵那一桌。你借口找老赵,进去拍几张照片。”
“是客户吗?”柳贝贝激动地问。
韩昕点点鼠标,看着刑警支队提供的在逃人员照片:“不知道,但肯定不在我们要留意的客户名单里。”
柳贝贝有些失望,但还是笑道:“行,我这就过去。”
韩昕生怕她搞砸了,更不希望她受伤,提醒道:“想想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千万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放心,我跟老赵逛了这么多天街,我们有默契。”
“行,那就看你的了。”
柳贝贝挂断电话,快步走到麻将馆门口,看了一眼坐在门边玩手机的老板娘,翻出赵海林的手机号拨打过去,然后不动声色问:“老赵,我柳贝啊,你去哪儿了,我怎么没看见你。”
作为韩老板的部下,每个小组都要编几套暗语。
赵海林听到她自称柳贝,而不是柳贝贝,并且明知道自己在麻将馆里却说怎么没看见,立马意识到有正事,赶紧装作一副惊慌地样子,一边示意三位牌友动作轻点,一边按照之前对过无数次的台词说:“柳总,我在外面有点事,马上回去。”
被单位查岗或被老婆老伴查岗这种事,在麻将馆很正常。
三位牌友不但很默契地轻摸轻放,甚至提醒隔壁几桌禁声。
柳贝贝看着刚站起身的麻将馆老板娘,举着手机似笑非笑地问:“什么事啊,连班都不用上了?”
“有个亲戚……有个亲戚找我,就说几句话,我马上就回去。”
“睁着眼睛说瞎话!”
柳贝贝脸色一变,大大咧咧地走进麻将馆,看着魂不守舍的赵海林,用余光看了一眼韩老板让留意的客户,举着握手机的右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