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屁股”,参加不了。
老婆晚上要回家带娃,一样参加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胡吃海喝。
让他更郁闷的是,那个坑货居然告诉南云同行,他是师娘,简直让人不可忍!
正暗暗腹诽,朱金明三人满身酒气的回来了。
把隔壁那两间病房“改造”成休息室之后,他们就把行李从特巡警大队搬过来了,把这儿当成了宿舍。
“余所,这是……这是你爱人的徒弟,专门打包带给你的,我进去盯着,你赶紧趁热吃。”
“你们喝了酒,进去不合适吧。”
“我没喝,我不会喝酒,从来不喝。”李家乐咧嘴一笑,走进了关押嫌疑人的病房。
跟这些当兵的不能矫情,也用不着跟韩坑客气,余文强接过方便袋,笑道:“我吃过晚饭,黎教到现在都没吃,我去陪他吃点。”
朱金明跟变戏法似的,举起一凭酒:“还有这个。”
“茅台!”
“只剩半瓶,专门给你留的。”
“酒是好酒,但我是真不能喝,黎教估计也不敢喝。”
“那就留着不忙时喝。”
“行,我就不客气了。”
余文强走到临时办公室门口,想想又好奇地问:“坑货和徐队呢?”
朱金明掏出香烟,点上笑道:“他俩是过命的交情,一顿怎么够,这会儿正在搞第二场。”
“他们也就今天能喝喝,接下来一段时间,估计想喝都喝不成了。”
“怎么了?”
“嫌疑人开口了,交代了一条涉毒线索,黎教正在汇报呢。”
……
正如朱金明所说,韩昕正在家里陪徐军喝啤酒。
姜悦点了外卖,有烤串和花生米,捧着饮料笑盈盈地坐在边上。
“小悦,照理说你们结婚时我应该来,可吃这碗饭你是知道的,有时候真身不由己。不过你放心,就算人不到,我们的祝福和心意也会到!”
“徐哥,我们结婚早着呢。”
“是啊,我们不着急。”
“要不这样,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提前两个月跟我说一声,我跟你一样这些年都没怎么休过假,正好借这个机会休个假,过来喝你们的喜酒。”
徐军吃了一颗花生米,又带着几分遗憾地说:“我和老吕只能来一个,不能同时休假。算了,到时候让他来吧,我已经来过了,也见着了小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