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拥抱。
他说奥古真幸福,有着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友。
我忽然觉得凯泽尔说的秦恬很陌生,这是她吗?在我看来,她是个很傻乐蠢的像猪一样,一笑就满脸讨好和怯懦,讲话更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在我面前仿佛腰都直不起来的女人,她的行为让我觉得她和我站在一起都仿佛是一种罪恶,所以见她一次我都想打她一次。
是哪里出问题了吗?是我,还是她?
我又一次回到巴黎时,奥古已经又一次在前线作战了,感觉这一次他和秦恬也没相聚多久,聚少离多。
在英国的暗中支持下,法国的反政府分子相当活跃,此时接近圣诞,他们又有了不小的动静,我们虽然严阵以待,但是依然让他们得手,我们只有立刻封锁他们行动的区域,而那块地方,恰好就是第七区奥赛街。
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总觉得这个地方似乎有些不一样,直到我坐车前往处理几个被抓到的犯人时,才想起那儿是秦恬的家。
而此时,她正和她的母亲坐在街边。
她穿着黑色的宽大的毛衣,高高的领子挡住半边脸,双颊冻得发白,她不断的哈着气,抱着她那个病得满脸通红的母亲,她的大衣被垫在了她母亲坐的地方。
看起来情形不大好。
我没道理视而不见。
早已经习惯了对她枪子儿加大棒的逼迫,我毫不犹豫的就把她抓上车,她的所谓尊严总是那么容易被忽略,相比和我对抗,她的母亲显然更为重要。
我才不稀罕她那点看病的钱,也只有她才心心念念那点儿医药费,药费很贵吗?用得着这么揪着不放吗?
把他们扔下车我就走了,可没多久我就不得不回来了。
奥古来了,满身的伤,他的副官死了,没人照顾。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秦恬不是在学护士专业吗,她派上用场的时候到了。
确定了奥古伤势不致命,等他进了手术房,我立刻上楼找秦恬,我满以为她会一口答应我的要求,可谁知,她犹豫了半晌后,竟然拒绝了!
拒绝!她拒绝了!
这个混蛋的女人,我这才发现,她根本不配奥古的喜欢,也根本不配我的照顾,更不配凯泽尔的称赞。
善良?乐观?通通去死!我要让奥古好好看看他到底喜欢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什么不专业,什么帮不上忙,什么没时间,全是借口!
她就是懦弱!就是想避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