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
精壮男子进去之后,到那个正在鱼池边钓鱼的中年男子身边,叫了一声。
“怎么了?”
中年男子正看着鱼池里面的那个浮漂,那个浮漂现在正上下跳动,看来下面有鱼在咬钩。
“一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满肚子怨气,这不行啊!
你看我,一年到头离不开这个院子,想钓鱼只能是在院里这个鱼池过过瘾。
就这样,我都没什么怨气,你又哪来那么多怨气啊!”
精壮汉子赶紧解释:“少帅,这不一样!
你不知道,现在东北有人冒充老帅的义子,在东北那疙瘩收拢绿林里面的人手,想借老帅的名义立旗!”
他说完这句话还以为会引起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的情绪波动,但是中年男子依旧动也不动,因为浮漂的上下波动越发激烈了,他现在屏着一口气等着鱼上钩。
终于,浮漂勐的沉了下去,绝对黑漂,中年男子赶紧拎起自己手里细长的竹竿,一条小鱼直接被挂在鱼钩上拎了起来。
鱼不大,但显然中年男子钓的是一个乐趣。
这鱼应该是麦穗之类的,中年男子轻轻的从鱼钩上将鱼取下来,放回鱼池中去,鱼池里面的鱼本来就不太多,可不敢钓死了呀!
弄死了还得补充,费时费力又费钱。
等忙完了这一切,中年人才回头问那个精壮汉子:“什么人?”
精壮汉子才一肚子怨气的说道:“八路军的陈山河,现在街头巷尾只要是个茶馆,有个说书的都在说陈山河在辽东大地颁布了绿林令。
要求这辽东的胡子土匪,全部听他号令!”
中年人笑了:“这陈山河没那么幼稚,放心,这肯定是编故事的编的!
这有什么好有怨气的?
杨东,你跟了我好些年了,跟了我四处奔波不得自由,也升不了官发不了财,也没见你这么有怨气过!
这有点反常啊!”
杨东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升不了官发不了财我也认了,可是不能拿老帅还有你的名声去办事儿!
这陈山河太过分了!”
中年人沉吟了一下,半晌才说了一句:“当年,父亲带在身边的,确实有个小孩叫陈山河。
也真的给他请了先生和教头,张教头宫教头就是那时候收他为徒的。
至于父亲有没有认他当义子,这个我倒没有听说过。
不过,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