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汤恩伯的问话,陈山河跟宫若梅对视了一眼,然后笑着回答。
“汤长官,对于这个问题,我只有一个答桉,那就是,佛曾经曰过,不可说……不可说!”
到了这个份上,汤恩伯刚起床的那一份稍微的慌张,早已不知道飞去哪个九霄云外去了。
做事。
总有目的。
只要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搞死,那自己就还有利用的价值。
他之所以能够做到第一战区副司令长官,平的并不只是能打仗,会打仗。
要知道第一战区司令长官就是蒋校长,所以实际上他就是第一战区的司令长官,实际控制人。
所以。
难道他汤恩伯能做到第一战区的实质控制人,是靠着他只会打仗吗?
当然不是。
首先,他得对蒋校长忠心。
但是对蒋校长忠心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他一个,能打仗的对蒋校长又忠心的也多了去了,也不缺他一个,可为什么他能当上第一战区司令长官。
因为他汤恩伯,学历高,能打仗,跟蒋校长是老乡,忠心,最主要会来事儿。
对!最主要是会来事儿,这一点很重要。
但是这个会来事,不是谁都有资格和能力做得到的,要心思通透,体会上意。
而他汤恩伯就有这样的心思,他也许对老百姓的想法或者活路不太关注,但是一旦让他关注到,那几乎都能揣摩个七七八八。
“两位,既然留下了我汤恩伯的小命,那么肯定有什么要我效劳的!
说吧!
只要我汤某人能做的,我都答应了!”
别看他说得豪气,他都答应了,但前提是要他汤某人能做得到的。
“汤长官当然能做得到!”
陈山河笑着说:“汤长官只需要在屋里待上这么几天就行,其他的可以什么都不用做。
当然,想高声喧哗,打扰到别人的这种事,当然更不行!”
汤恩伯有点惶恐,他不知道眼前这两个人这一男一女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对方既然能潜入他这里,那么其他军官,是不是也无法阻挡这些人?
而且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什么组织?
到底什么目的?
所以他有点慌。
他有点担心眼前这俩人是日本人。
虽然在历史评说上,他是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