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记者团,已经能看出,在台上的沃斯,处于情绪爆发边缘,已经没有了理智。
他们心里一沉,刚到人家的地盘就弄伤人家的一个女兵,哪怕是一个女教官,影响也不太好。
最主要是传回去名声不好。
人家可能不在意,在这里的这些人对他们的印象好不好,但是如果传回欧美西方,他们在这里一来就打了对方的女教官。
而且还是失控情绪下打的,这就有点,说出去不好听了。
如果仅仅是美国的或者仅仅是英国的,又或者仅仅是苏联的人,那么他们还不担心这个消息会传出去。
但是这个记者团有英国的,有美国的,有苏联的,他们就没有办法管控这个消息的传播。
但是很明显他们多虑了。
台上的那名女教官,不知怎么的,一矮身就到了大开大合的沃斯身侧。
沃斯当时就察觉了,想要转过来已经晚了,对方在他肋下轻轻一戳,一股剧烈的疼痛瞬间传导到他的神经中枢。
但幸好对方只是轻轻一戳,这一股疼痛来的剧烈,走的也飞快。
对方戳了一下之后,退后了两步,让沃斯以为对方的力气小,运气好刚好戳到了自己的痛点。
而自己刚才被戳到痛得弯了腰,属实丢脸丢到家了。
于是大吼一声又扑了过去。
却没料到,对方干脆就扔掉了手中的木枪,一矮身,往前一窜,一个巴掌就直接托到自己胸口处,直接把他整个人都给推飞了。
然后。一群外国记者惊讶的看着那个高挑苗条的女教官,仅用一只手就把人高马大的沃斯给推倒,滑出去好几米远。
“ Oh, my god!”
“那是真的吗?”
乔治曼德森看向自己这个记者团的随行武官,问道。
随行武官差点要捂着脸了,说:“这个女教官的父亲,曾经是我国北边最能打的几个人之一。
甚至有可能是我国那个时间段北方最能打的人。
当然,就说白刃战。
而这个女教官从小就跟他父亲一起练习白刃战的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