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抱头痛哭了许久,周道儿已往眼袋上抹了好几把口水,咂咂嘴,却感觉嗓子都有些哑了,泪腺也渐渐枯竭,渺空却是中气悠长,越哭越是带劲,无奈之下,只能拍了拍他的背,劝慰道:“师兄啊您瞧,您也不必如此伤悲了俗话说‘哭丧不哭喜’,要是师傅知道还以为咱们在咒他老人家这个这个似乎不太好吧”
渺空哭声戈然而止,抽噎着说道:“师弟说的是今日也算是好日子,天可怜见,竟然又让我遇到同门师弟,也能稍稍慰藉我对师傅的拳拳思念”说着,狠狠的撸了把鼻涕,一把甩在了身旁的树杆上。
周道儿点头应是,二人感慨了会,周道儿想起一事,问道:““嗯,师兄今日我那师嫂门下所用的法宝究竟是何物?怎那般厉害”
渺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双手互握使劲扭了扭,这才答道:“那那法宝乃是件仙器倒是确实蛮厉害的”
“噢仙器啊,只是我听那赤峰子说,师嫂门下不是都不会什么法术的嘛这仙器从何而来?况且,有道是怀壁其罪,师嫂门下有这般厉害的法宝,这日子只怕也过不安稳吧”周道儿看他表情奇怪,更是好奇,加紧追问道:“
渺空叹道:“便是我不说,日后你遇到了师傅,也定会知道这法宝的来历的那宝贝那宝贝乃是我们师傅所赠他说什么‘男儿无情,女子不幸,赠之以宝,以缚情丝’,师傅也是糊涂我既然已入了道门,这凡尘的情缘自该斩断才是,他怎又去送了她这样的法宝这缚情虽好,但我已无情可缚,又能奈我何嘿嘿,我虽然打不过她但如今我不仍是自在逍遥”
周道儿哑然失笑,感情这渺空自那慈云山搬走,是因为拼不过自己老婆的法宝啊不过那九缘倒是好玩,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
却听见渺空继续说道:“至于那别人嘛你倒是不用担心,那法宝就是使了,除了身在其中之人,外人是绝对看不出好来的而到如今那法宝也就对我用过师弟你是第二个啊”
周道儿恍然,但想起那花如月的奇怪表现,却仍是有些不解,便将当时的状况描述了一遍,挠着头皮问道:“师弟我虽然不算是正人君子但与那无耻二字只怕也沾不着边却不知那师嫂门下的小姑娘何以如此骂我”
渺空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师弟啊你可知那宝贝叫何名字?”
周道儿摇头,渺空大笑道:“那玩意叫做‘缚夫索’,你偏还喋喋不休的追问不休哈哈哈哈”
周道儿大为尴尬,忽然又想到,这玩意可万万不能让宝宝知道,否则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