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好嗓子,可惜了可惜了。”
随着惨叫声,那贾老三下手越发重了起来,呼呼几棍下去,正砸中那少年的脑袋,顿时人就没了声息,旁边人一声惊呼,那掌柜的心中也是一凉,连忙俯身下去伸手在那少年鼻端探了探,这才松了口气,回身说道:“还有气,这小子装死呢,老三,去找一粗点的绳子来,将这小骗子捆了吊在旗杆上。“
旁边一老头终于看不下去,狠狠的瞪了正在旁边鼓掌大乐的周道儿一眼,往前跨去,对着那掌柜作了个揖,说道:“张掌柜的,这孩子不知哪里得罪贵铺了?瞧这可怜劲的,您打也打够了,就放了他如何?”听说话似乎和这掌柜也是熟识。
那张掌柜看看那老头笑道:“原来是李秀才,原本您老人家说情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可您不知道这小子有多可恼,这才叫我们早有防备,否则又不知要被他骗走多少银两。”
那李秀才一怔,问道:“张掌柜究竟为何事如何着恼?”
那张掌柜瞧瞧身边那少年,嘴中喃喃骂了几句粗话,又狠狠的踹了一脚这才细细说来。
原来一个月前,这少年就曾来过此店,那时带着的是一把古鎏金镶花镜,原本见他衣着破烂,却拿出如此珍贵之物出来典当,当铺颇为怀疑,但根据铺内几个老朝奉仔细掂量,那鎏金镶花镜却确是真品,就按五百两收了。
而后那少年又断断续续来过几次,每次都带着几件珍品,而当铺次次仔细效验,都没发现什么破绽,加上收的这些东西如若拿去京城的话一转手就是几倍的利润,赚头着实不小,故此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每次还是通通收下,一个月来前前后后已经给这少年换去了不少银子。
前几天当铺东家一个亲戚上门,此人却是修仙中人,说起此事,大觉稀罕,东家就将那些东西捧出让他察看,一瞧之下才知不好
说到此处,那张掌柜想起自己被东家克扣的半年工钱,顿时恨的牙齿格格作响,撸了撸袖子从那贾老三手中夺过棍子就又砸了下去,几下过后才舒坦了些,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如何不好,李秀才你看着便知。”说罢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米色的符纸,将地上那紫铜短棍拣了起来,用符纸往那短棍上轻轻一擦,只见一道淡淡的白气冒出,那紫铜短棍赫然变成了一根铁锈斑斑的破烂铁棍。
“你瞧,这小兔崽子不晓的哪里学的这障眼法,竟拿这些个破烂东西来唬我们,如若不是那仙长法眼无虚,我们还不知要被他骗到何时。本来这小子已有个把礼拜没来,原以为得了好处已然逃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