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紫菜是烦琐的细活,在渔家一般都是女人孩子干这活,老爷们是要出海捕鱼的。
如果紫菜少,那打紫菜的时候可以用手拔,这叫拔菜,用这法子得到的紫菜最好,它是被连根拔出来的,茎叶匀称完整,不会混上碎贝壳和粗砂之类的东西,晒干收拾好后甚至可以一根根包装起来做礼物送入。
但这样耗费时间,正儿八经拔取的话一天是收获不了多少的,因为它们纠缠在一起,你拔的时候得先给分开,要不然缠的多了拔不动,只会损毁茎叶。
要想加快效率,那就是用工具,从钢缆绳上截取一截,一头用麻绳缠起来或套上一个塑胶柄当把手,然后拉起紫菜使劲抽打就行,这就是打菜了。
敖沐阳不在乎效率,他可是花了上千块雇佣了一群童子军的,所以慢慢往上拔就行。
少年们上了礁石,他则在水里一边汲取水汽一边干活,碰上紫菜拔起来就行,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不一会捞了一片。
现在这时节的海风确实是冰冷凶残,他泡在水里感觉没什么,穿着羽绒服的少年们却一个个哆嗦来哆嗦去。
敖沐阳在水中看到了一些海带在飘荡,便摘了些海带叶。
绿油油的野生海带长得很好看,线条纤细,叶片单薄,不像养殖的海带那样粗犷。
他带着紫菜和海带上船,然后对少年们招手:“行了,先回来暖和一下,待会再干。”
少年们回到船上,敖鲁翰面色惨白,道:“钱难挣屎难吃,老祖宗诚不欺我啊。”
敖小米吸了吸鼻子说道:“我家狗不是这么感觉的,它吃屎的时候吃的很开心。”
敖鲁翰不悦道:“你说这是什么意思?跟我玩哲学?任何事物都是具体对象具体分析,我具体分析的是人,你说狗干嘛?你是狗吗?”
敖小米随即怒了:“你怎么个事?在城里上学就牛比吗?怎么聊着聊着骂人呢?你看不起我们在乡里上学的是不是?你鄙视我们呢是不是?”
其他少年纷纷怒目而视,敖鲁翰被气了个够呛:“草泥马,敖小米你真是个胡搅蛮缠的好手,真会上升高度,要是生在嗡嗡嗡年代,你这样的指不定得害死多少人。”
眼看少年们要争吵起来,敖沐阳不耐的摆手道:“行了行了,都是自己弟兄,吵什么呢?我给你们做个汤菜暖暖身子,都别叫唤了。”
敖小俊尴尬的说道:“你们快安静点吧,看看、看看,你们都把小阳叔给气懵了。小阳叔,其实我们跟你不是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