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爬上去查看过了,因为屋顶的海带草前两年刚置换过,所以屋顶没什么问题,主要是长了一些瓦松,这东西得拔掉,否则它们越长越大、越来越多,会在海带草之间制造出缝隙,导致阳光直晒屋顶、风雨直摧屋顶。
一听有活干,鹿无遗不满了:“虎哥让我回来放假休息的,不是给你当小工的!”
敖沐阳点头说道:“我明白,虎哥确实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让我干活?”
“那是虎哥的意思,我和你姐的意思是回来就得干活。”
屋顶除瓦松不是什么辛苦活,老宅屋顶的瓦松长得不大,顶多有十来公分的高度,很容易就能拔出来。
瓦松其实是一味中草药,《唐本》有言:口中干痛,水谷血痢,可以之止血。《本草纲目》又写了:大肠下血,烧灰,水服瓦松一钱,又涂诸疮不敛。
敖沐阳记得他小时候那会,还有走街串巷的货郎来收干瓦松,那时候村里人隔着两三年就会整理一下屋顶,摘下瓦松晒干卖掉换点零花钱。
现在这些瓦松也有用,他洗干净后收集起来,对鹿无遗说道:“你回去的时候带点给虎哥。”
鹿无遗悻悻的问道:“干嘛?给他展示我的战利品?”
敖沐阳哼了声道:“瓦松煎服或者晒干泡水可以治痔疮,你交给虎哥,虎哥绝对会乘你人情。”
听了这话,鹿无遗纳闷的睁大眼睛问道:“嘿哟,姐夫,你怎么知道虎哥有痔疮?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姐有”
“有个屁,我有脑子而已。”敖沐阳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虎哥那么胖,天天要应酬,得抽烟喝酒,加上他平时不是坐在车上就是坐在办公椅上,能不得痔疮吗?”
鹿无遗不屑道:“我信你的话就有鬼了,那我过的也是这样的日子,还不是没长痔疮吗?”
敖沐阳伸出食指道:“第一,你还年轻,现在的虎哥就是未来的你。”
他又伸出中指:“第二,你怎么知道你没有痔疮?内痔可是长在大肠内部,除非靠工具,否则是看不见的。”
听他一说,鹿无遗有些害怕了,问道:“姐夫,得用什么工具去发现那个内痔?”
敖沐阳说道:“肯定是肠镜,不过这东西只有医院里才有,用起来很麻烦,如果你想简单行事,那可以用这个。”
他拿起一根黄瓜递过去,“用盐水清洗一下,捅进去以后如果感觉被盐水杀的疼,那就说明你少年得痔。”
有人在外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