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沐阳发动村里人去河边抓鱼,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河里少年也。
他没去现场,就是在村里的企鹅群中看到一些照片,之后这事在村里流传了好半天的时间,通过村里人调侃他知道了事情的后续发展。
撕扯老头衣服的少年被扭送起来看守住了,有人给他父亲打了电话,让他父亲过来领人。
结果他父亲心虚,怕去了被龙头村的人给揍了,就使了个阴招,打电话报警了,说是他儿子被龙头村给扣下了。
这是个损招,损的是他儿子,警察到来后了解情况后确实接走了他儿子,只是接去了派出所
在此之前,河里的其他五个少年一看情况不妙,就想顺着河道往上游跑,可暴雨之下河道有些地方很深,他们得游泳。
同样暴雨带来了激流,就是鲑鱼来了也暂时没法逆流而上,几个少年一番挣扎,最后又被冲了回来。
有人灵机一动打了苦情牌,对着岸上看热闹的村民一阵哀求,想讨要一件衣服包裹着屁股回家。
本来这招挺好使的,少年们说是自己在河里游泳被人偷走了衣服,结果之前被他们欺负的孩子也回来了,他们把实情给说了出来,少年们傻眼了
还是来解救高大少年的警察到来后才把他们捞了上去,不过他们是上了河沿才有衣服穿,在爬上去的过程中,还是被看光了。
好长时间,周围几个村都在流传这件事,少年混子们没脸继续留在村里作威作福,都被家里送去外地学徒打工了。
借着送蟹苗和水草苗的机会,鹿无遗在家里住了一个周时间,算是放了一个假,然后到了四月中旬他再度回去上班。
上班怎么着也没有在家里度假来的爽,临行之前到了码头上,鹿无遗的眼睛突然红了,他对敖沐阳和鹿执紫哽咽道:“我不想离开家,我想呆在家里。”
鹿执紫的情绪被感染,她的眼睛也有点发红,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小小,你不能一辈子待在村里闲逛吧?这不成游手好闲了?”
鹿无遗握着她的手腕说道:“可是老姐,老爸一生就生活在山村里啊。”
听到这话,鹿执紫回忆起了父亲的音容笑貌,一时之间更是悲伤,她低声说道:“爸爸是在村里做老师,不是游手好闲呀。”
“那我在村里做渔民还不一样吗?”鹿无遗问道。
这话让鹿执紫动心,她看向敖沐阳,敖沐阳也犹豫,他过去拥抱了鹿无遗一把说道:“你不喜欢做ceo吗?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