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不能给涨一下工资啊?”
敖沐阳道:“你一个人要那么多工资干嘛?是不是又去赌了?”
涂一勺连连摆手:“可不敢再去赌场折腾,我顶多在村里赌个珍珠,主要是以前欠了老弟兄们一屁股债,现在还没有还清呢。”
鹿无遗插嘴道:“叔,这样的债务不能随便欠,一旦弄不好会成肛瘘的。”
村里的狗围在晒场四周帮忙处理垃圾,鸡鸭下水、猪牛羊骨头,泡软了的鱼骨头,这些东西不用扔垃圾箱,扔到地上去就迅速无影无踪。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照例的年集,从早上一直持续到傍晚,规模浩大。
送到晒场的蔬菜水果和肉食非常多,上午村里发年货的时候,涂一铲就带着一些人去年集进行了大采购。
一番收拾,天色很晚了。
敖沐阳懒得回去做晚饭,就随便收拾了一点带回去。
晒场有一些包装纸盒,都是县里、市里一些酒店所属,游客打包带食物来吃,后来就把包装盒、包装袋留在了渔家乐,被村里人留下装东西所用。
他用酒店包装盒装了些刚出锅的炖牛肉之类的回去,朱朱、六妹还有几个孩子都在他家里玩,一直玩到很晚。
见此,他就留下少年们在家里吃饭。
少年们看着包装盒、包装袋上的酒店名字,一个个非常期盼:“小阳叔,今晚又去市里腐败了?”
敖沐阳没好气的说道:“什么腐败,老老实实吃饭。”
到了饭桌上,几个少年连争带抢先把包装盒里的菜给吃了,吃的那比狗舔的还干净,一边吃一边夸赞:“这大酒店做的饭就是好吃啊。”
到了三十当天,敖沐阳就不去晒场指挥了,那里全员交给涂一铲,他上午在家里休息,下午就带着将军、狼大、狼二们给父母上坟。
烧纸烧香后,他点燃鞭炮,跪在坟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他赶来上坟的时间早,这会山上坟地还比较冷清,于是他就在父母坟前坐了一会,一边给将军和狼家兄弟梳理毛发,一边跟父母念叨了一会。
村里有袅袅炊烟升起,很多烟柱比往年更粗,这是渔家乐在开火准备年夜饭。
因为游客多,且游客是带着孩子来吃年夜饭,所以氛围比往年热闹许多,即使远在后山,他都能听见隐约传来的欢声笑语。
他叹了口气说道:“爸妈,村里现在大变样了,大家伙不用出海也不用愁生计,家里都有钱了,你儿子更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