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
敖沐阳问道:“他们是定年夜饭啊?多少钱一桌?”
敖沐风笑道:“价钱上浮了百分之五十,我是参考了城里年夜饭的价格上浮标准定下的,城里年夜饭价钱直接翻倍,还有翻两倍的,真尼玛心狠手辣。”
敖沐阳琢磨了一下点点头,道:“行,那我想想吧。”
敖沐风也琢磨起来,道:“村长,我要不要把价钱多上浮一点?”
敖沐阳道:“你看着办,今年是你们家头一遭承办年夜饭,这要是办好了,以后每年过年你家还能再大赚一笔,要是弄不好,反正就是杀鸡取卵,就这一次。”
听他这么说,敖沐风就说道:“好吧,那我知道了,其实上浮一半也很能赚了,还有住宿费啥的,不亏。”
从敖沐风家的渔家乐开始,村里其他渔家乐也出现了年夜饭订单。下单的多是红洋市的居民,一桌就是一家子,他们拖家带口,从两方老人到孩子,一起到渔村来过年。
这样渔家乐晒出来的金钩海米都不用送去市场卖了,来往的游客多,靠游客就能消化掉好些的金钩海米。
买卖多了也不是好事,很快出现了纠纷。
那天敖沐阳正跟敖大国商量出海捕捞的计划,一个电话急促的打了进来,一户主人家叫敖千喜的渔家乐出了问题。
敖沐阳跟敖大国急匆匆赶过去,在渔家乐门口聚集着好些人,都在抱着膀子看热闹。
敖千喜家的渔家乐就叫千喜家,他家跟其他人家一样,在门口撑了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些海鲜干货,比如自己烤的鱼干鱼片,自己晒的鱼鲞,当然还有金钩海米。
这次问题就出在金钩海米身上,有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男子对着敖千喜夫妇发火:“你们这不是坑人吗?我问你们多少钱,你们就说三十五,我以为三十五一斤,结果结账了你们说三十五一两?这他酿不是卖切糕的路子吗?你们就是骗子!”
敖千喜是敖沐东的二叔,敖沐东长得膀大腰圆、脾气火爆,敖千喜也是差不多的形象、差不多的脾气。
男子说话不客气,敖千喜就发火了,他指着男子厉声道:“谁骗子?你说谁骗子呢?卧槽,三十五一斤的海米,这还是正儿八经的金钩海米,你做梦呢?你就是做梦也买不着这么便宜的!”
双方嚷嚷起来,一方指责对方是骗子,另一方则骂对方来找事。
敖沐阳看见有游客拿着手机在录像,便快步走进去推开敖千喜道:“千喜叔,你干啥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