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觉得情况不对,直接来了市立医院,可检查不出问题来,胸透做了、彩超做了,就差一个全身ct,大夫就是给我上了更好的抗生素,可没用呀。”
程德明相当有钱,没钱他也玩不了古董收藏。
他对身体保养很是重视,这次莫名其妙的生病让他心里害怕,他掏了大钱来解决,甚至请医院进行了多科室联合会诊。
各项检查都做了,他的身体没毛病,就是肠胃有些炎症,但这很正常,跟他的症状没有关系。
这样他的病情找不到头绪,也就没法治,医院能想到的各种治疗手段都用上了,老人的情况却丝毫不见起色,反而日渐严重。
现在,他已经连床都下不来了,只能躺在床上静养。
最严重的是,起初退烧药对程德明是有用的,可是现在用了一段时间,退烧药开始逐渐失效,这让他很是恐惧。
老爷子看着窗外的花园,外面一片萧瑟,如同他的内心。
他苦笑道:“小敖,我程某人这次可能熬咳咳,熬不过去了,年轻时候我有幸遇到过一位易学大师,他咳咳,他给我算过,说我在六十岁的时候有个大坎,咳咳、咳咳,碰到个贵人熬过去了,就能安度晚年,熬不过去,呵呵。”
笑容很惨淡。
敖沐阳心里跟着难过,可他不是医生,面对疾病他手脚无措。
当然,他的金丹内有金滴,但他不敢给老爷子乱用,谁知道老头这是什么情况?金滴的功效他并没有搞清楚。
再说,即使他想用也没办法,总不能说老爷子你张开嘴我给你往嘴里滴一点东西,估计到时候程德明能不能治好出院不好说,他反正得住院,进精神病医院。
还有一个法子是他将金滴偷偷滴到一杯水里给老爷子,可是老爷子这会被重点看护,他的饮食起居都由医生负责,敖沐阳不能随随便便给他水喝。
这莫名其妙的疾病将老头折磨的精神疲惫,他强打精神跟敖沐阳聊了一会,很快扛不住了。
见此敖沐阳便告辞离开,他待在这里徒增麻烦。
回到村里,他碰到学校放学,就在路口等着鹿执紫。
先是一群小学生欢乐的跑下来,然后是鹿执紫和敖志盛几位老师。
看到敖沐阳,鹿执紫很敏感的问道:“怎么了,你的情绪很不好?”
敖沐阳道:“你记得程德明吗?当初你联系的那个收藏家和古董商。”
鹿执紫道:“当然记得,程先生是一位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