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晏的话，明显是要拿自家父亲来压人。
夏维荺毫无惧色，冷笑道：
“盛世？你还真敢说啊。神州亿万生民的【集体潜意识】，为何催生【四灵】救世，你心里没个逼数吗！”
面对灵魂拷问，江海晏神色凶厉的道：
“我哪知蝼蚁的思维！我就问妖人是谁！若不说，你们【杀身会】就别想在津门立足了！”
夏维荺嗤笑一声，道：“我【杀身会】就是取‘杀身成仁’之意，岂会惧了你这黄毛丫头~”
这时，李观棋唱起白脸，温言劝道：
“反正【四灵】死了还会诞生新的，又不是没了，慧娴师太何苦闹得不愉快。”
樊守一也说道：“可将这【四灵】炼成仙丹数枚，大家都能得到好处。”
这话一出，夏维荺看向樊守一，冷笑道：
“江海晏想抓人献给皇帝，李观棋是给你师父，这都没什么好说……唯独你，樊大人！”
说着说着，她的眼神已是一片冰寒：
“你居然替出云人做事，帮着贼寇灭杀本族【四灵】！真是无耻之尤！”
樊守一神色平静，但腰间的桃木飞剑已经飞到身畔：
“慧娴师太莫要胡言，【四灵】无非也是天才地宝，本官自然感兴趣，与出云人何干？”
“那你们神心会推广【冰魄散】作甚！”
……
此时，小茶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几人的对话，认定陆离就是四灵之一的【青龙】
再想想对方的身体特征，更是差不了……但【族群集体潜意识】是啥？
好在几位总捕做出了解答。
陈总捕闲聊似的道：
“我神州地灵人杰，大劫当头时总会有神人降世，救黎庶于水火。这【四灵】就是如此，洋人那边叫【族群集体潜意识】”
警务系统的官员见多识广，旁边几位总捕也打开话匣子：
“据说【人死多了】就会出现，这鬼世道……【四灵】降世一点也不稀奇！”
“八国联军、出云人闹腾了一遍，咱这边降个白虎、朱雀之类杀性重的，很正常啊。”
正聊得欢，有同僚提醒：
“你们少说两句吧。总督千金在呢，人家可说了——这是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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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听着周遭的窃窃私语，江海晏额上的肉缝蠕动起来，很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