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他腰子。却哪里瞒得过赵景阳?
瞬间便遭反转。
他这里一只手举着秦桧儿,元罡吞吐,死死的压制着秦桧儿;一只手拖拽鞭子,把完颜构一路拖到脚边,以极侮辱的态度,拿脚尖点了点他:“来来来,抬起头,教我看看,完颜构长什么样儿。”
完颜构哪里抬头?
只趴着,一张脸朝下,早是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赵景阳蔑哼一声,目光扫过满庭文武,只看到一帮缩头缩脑的乌龟。
“这位..道友。”此时,那被赵景阳打碎了脑袋的太监,已是恢复过来,却也不敢近前,不知是投鼠忌器,还是畏惧赵景阳强大。
却听他说:“官家天皇贵胃,阁下何必如此羞辱?”
道:“若有什么要求,何不坐下来谈谈?”
赵景阳瞥他一眼:“满庭文武,倒是你一个太监敢跟我说话。”
却道:“不过这股子窝囊劲儿,果然一脉相承。”
却嘿然道:“我听说靖康时,那赵桓把宫中妃嫔、贵女,尽数拿了来给金蛮享用,我今日亦提此要求,你这天皇贵胃的官家,他应是不应?”
一片尽是鸦雀。
那太监也好,文武百官也罢,一个个此时皆面无表情。
赵景阳嘿嘿直笑:“好,果然脸皮之厚,城墙倒拐。”
他拿脚又点了点完颜构,道:“你父、你兄、你母、你姐、你妹,你一家老小,给金蛮作板凳的作板凳,作夜壶的作夜壶,任凭操弄、诸般侮辱,你这皇位,是怎么坐得心安理得的?我非常不明白。”
“就你这样的货色,皇帝?”
他哈哈大笑,目光扫过诸文武:“还有这帮畜生,他们居然推你这样的货色上位,看来是一丘之貉。”
说着,晃了晃手中秦桧儿,道:“我看不如这般:把你们父母妻儿、一家老小,也都送到金蛮去。既是一丘之貉,想必与完颜构一般,也能心安理得高座庙台。”
又说:“且有一就又二,赵桓送得金蛮父母妻儿,想必完颜构也送得。正好我看你这建康的后宫里,已满当当一片,正好送去,给你完颜氏的祖宗上供。”
这一番言语,如刀戳,如火烧。
却还是一片鸦雀。
赵景阳忽然没了说话的兴致。
即使说的痛快,然而与一帮禽兽,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便叹了口气,一脚将完颜构踢回去,目光从一班文武身上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