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躁切道:“道友有话好说,只消道友放我走,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旁边的司徒钟,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一边心下感慨,拜月教主、轩辕法王也有今天;一边不禁道:“道友切莫听了魔头之言。魔头狡诈无方,一旦教其逃走,无异于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立时,便引得轩辕法王大骂。
倒是那石杰人,却沉默下去;似是觉得拿住了赵景阳的弱点;毕竟这南疆奇毒,是他拜月教的产出,若要解毒,便自以非他不可。
便这时候,赵景阳忽然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他神色里,一丝恍然,说:“我道是什么毒,原来是蛊!”
就这会儿功夫,赵景阳终于看出那南疆奇毒的本质,竟然是蛊!
那邪煞之气,不过是蛊虫散发的炁;笼罩在邪煞之炁下的,却是密密麻麻、一只只比微生物还小许多倍的蛊虫!
难怪第一眼觉着有生命。
拳头里,拜月教主石杰人开口传声:“不错,道友好眼力。南疆奇毒,确是蛊虫。”
说:“我拜月教鼎立南疆,集南疆巫、蛮之术于一体。尤以蛊术,我拜月教可谓其集大成者。此蛊乃本教主以金蚕蛊为基,采水魔兽身上寄生的一种毒虫专门培制而成。”
道:“此蛊具备水魔兽不死不灭之性,又兼具金蚕蛊之天下绝毒,受此蛊者,非我独门迷药不可解。”
听着这话,赵景阳不禁哑然失笑。
旁边司徒钟叹息一声,道:“拜月教作恶多端,拜月教主罪孽深重。以贫道一命,换石杰人性命,贫道幸甚。”
说着,目光落在岳银瓶身上,欲言又止。
他自不惜性命,但却不能为岳银瓶做主,无视她的性命。
赵景阳微微摇头,笑道:“拜月教主是吧?”
他说:“你以金蚕蛊为基,采水魔兽之虫练就这般蛊毒,倒也是别出枢机,颇有一番心思。”
却不等那拜月教主石杰人心里高兴,便一转言:“可惜,你小觑了我赵景阳。”
“区区蛊毒,何足惧哉!”
然后笑呵呵与司徒钟道:“酒剑仙且不必舍命,既然我已知此物底细,料理不难。”
便说话间,空出的一只手里,腾起来一点七彩霞光。这霞光氤氲,就像一盏彩灯在赵景阳手心里绽放。
“拜月教主精通蛊术,可曾听闻万蛊之母?”
说话间,便已将手中这点七彩斑斓的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