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而言,宫羽衣显然低了白凌波一筹;赵景阳十分想要看看,白凌波是否真的能集齐那玩意儿,而集齐过后,是夺来执行自己的计划,还是先看看白凌波的路数,到时候再作抉择。
想到这里,赵景阳便道:“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下去慢慢分解,不必在我这里争持。”
摆了摆手:“我这儿不招待你们。”
他这里一开口,就把两个女人之间的言语争锋打断来;宫羽衣心下一急,不禁道:“封神大术...”
赵景阳只是摆手:“自去。”
白凌波轻笑一声,道:“你那封神大术,我可不是在第八军的营地里夺来的。赵先生不会帮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扭着腰肢走了。
宫羽衣神色发紧,看了眼闭目的赵景阳,咬了咬牙,跟了出去。
一直在旁边作小透明的羽然跺了跺脚,也跟了出去。
...
宫羽衣几步追上白凌波,叫住她,道:“我不管你想要干什么,封神大术于我很重要,你必须还给我!”
白凌波施施然道:“你就剩下这句话了。”
她分明有点得意,得意于这个从小斗到大的‘敌人’束手无策,道:“你那锤子不是挺厉害的吗?那一锤打的我险些没能顶住,你再来打我呀!”
宫羽衣切齿:“你别以为我不敢!”
白凌波娇笑不已:“那你打呀!”
宫羽衣捏紧了拳头,这会儿很不得一拳打掉白凌波的牙。
但白凌波有恃无恐。
这会儿,两个人的角色,似乎倒转了。
之前宫羽衣忌惮白凌波截她,便留在这里,借赵景阳之威抵抗白凌波带来的压力;现在却轮到白凌波借赵景阳之威,抵抗宫羽衣手中锤子的压力了。
赵景阳不允许她们在军营里动手。
哪怕宫羽衣此时气急败坏,不管不过拿锤子来打她;只消她抵挡片刻,赵景阳就会跳出来干涉——从而回到之前的状态,被赵景阳擒拿,作罢。
终归是宫羽衣忍住了,没动手;白凌波笑了好几声,扭着花枝一般的身子,婀娜的走了。
宫羽衣便像个石头,站着一动不动。
羽然忍不住道:“姑,现在怎么办?”
宫羽衣默然,半晌,道:“我不会让她得意太久!”
羽然犹豫了一下,道:“要不然想个办法把恶婆娘引出军营?”
宫羽衣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