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赵景阳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对面便是宫羽衣和羽然姑侄俩。
羽然道:“你看什么看!”
赵景阳就这么打量着她们,打量了好半晌了。
羽然按捺不住,骂骂咧咧起来。
赵景阳笑道:“看美丽风景,不犯法吧。”
羽然圆熘熘眼睛瞪大:“哇,你真是个混蛋,我才十七岁!”
赵景阳露出无语之色:“自作多情。”
羽然顿时暴怒,跳起来张牙舞爪;赵景阳一把托住她脸蛋:“再胡来,小心我巴掌伺候。”
羽然顿时偃旗息鼓,瘪瘪嘴,重新坐下来。
旁边宫羽衣神色平澹,一张英气美丽的脸上,几无表情;她也在打量赵景阳。
经过羽然这么一番插科打诨,宫羽衣率先开口,说:“赵指挥官,不知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谈?”
赵景阳轻轻抚掌,目光流转在宫羽衣的身上,只看的宫羽衣浑身上下不自在,仿佛身上衣服成了摆设,透透的。
便听赵景阳道:“迦南是块宝地啊,以至于公爵之家两代两个最重要的女人,先后来到这里。”
他慢条斯理,笑呵呵说:“不知我是否有幸分享点秘密?”
宫羽衣闻言,心下微微一动。
正如吕归尘一般无二的怀疑——有智慧的人,都应该能看出些什么来。凭什么区区一个迦南,能把羽氏两个最重要的女人,都吸引过来?
宫羽衣心下转动之间,露出一丝笑容:“赵指挥官的意思是?”
赵景阳哈哈一笑,道:“先时刚拷问了吕归尘和那几个白骨教派的邪教徒。”
他看着宫羽衣,欣赏着她的容颜,笑道:“不知这‘封神大术’是个什么路数?”
宫羽衣听罢,轻轻道:“赵先生,有的事您还是不知道的好。”
赵景阳笑道:“不巧,我这人稍稍有那么点好奇心。”
又说:“封神大术是吕归尘之言;那几个白骨教派的邪教徒,又是另一番话,羽衣要不要听听?”
宫羽衣眉头轻轻一拧,道:“如果可以的话。”
赵景阳道:“当然可以。”
便说:“白骨教派邪教徒的口中,是另一番光景。说是两千多年前,白骨教派作乱,以百万人献祭,从混沌亚空间之中,召唤了一头邪神之子降临。”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宫羽衣的神色变化,道:“这头邪神之子强悍无比,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