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由来已久。不独乎第八军,其他各军,或多或少,也都有那么些。”
“接手我们第八军的装备的,是迦南黑市的三目。他既是迦南的地下掌控者,也是阴影教派的大主教。”
“如果指挥官阁下想对付他,拔了黑市就行。三目行踪非常隐秘,我们都不知道他具体住在哪儿。”
又说:“迦南黑市大名鼎鼎,指挥官阁下随便抓一个混混,就知道地方在哪儿,我就不细说了。”
他说到这里,闭上了嘴巴,似乎已经交代完毕。
赵景阳听罢,哂笑一声,道:“老滑头。”
说:“倒卖军械既是由来已久,那便一定钩织了一张利益网络。而你的嘴巴里,除了交代出了一个三目,再无他人。”
道:“我不信,迦南市的官府,没有你们一伙儿的人!”
又说:“三目既是什么狗屁阴影教派的大主教,其藏身迦南,必定发展信徒、渗透官府。我这第八军,就有数千人被邪教渗透,军队如此严密尚且这般严重,遑论官府?”
嘿然一声冷笑:“你一个老梆子,半截身子入了土,还不认命,跟我这里打马虎眼?”
言罢目光一转,落在苏舜卿身上,招了招手,道:“你来,仔细拷问拷问这老梆子,有什么手段尽数施展出来,让这老梆子知道厉害。”
苏舜卿立时察觉自己能动了,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娇媚的看着赵景阳:“指挥官阁下,这儿,不大好吧?”
赵景阳摆了摆手:“没关系。办公室是我的,随便整。”
苏舜卿心下暗暗一叹,道:“您乐意就好。”
便见苏舜卿走到老营主面前,姣好的身子蹲下来,弹起一指,一抹灰黑的烟雾凭空乍现,在老营主惊恐的神色之中,扭曲着没入了他眉心里。
老营住立时打了个激灵,眼睛勐地瞪大,眼珠子险些凸出来;一张老脸刷的青白一片,豆大的汗珠顿如雨下。
便如筛糠,张着嘴巴叫不出来。一双眼球迅速布满血丝,童孔缩成了针眼!
不片刻,这老梆子的身体扭曲着,从四肢开始,竟是化成了烟雾一样的阴影;一些澹澹黑雾从他的七窍里喷出来,人扭曲着发生畸变,变得若隐若现。
就听苏舜卿道:“他已经被阴影俘虏。指挥官阁下,还要继续吗?再这么下去,他就会变成一团影子。”
赵景阳打量着老梆子的变化,道:“先停一停吧。”
苏舜卿闻言,秀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