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第八军的境况?”
羽然闻言,不以为意的撇撇嘴:“我玩玩而已,谁管那些皮毛蒜皮?”
赵景阳哑然失笑。
这姑娘没救了。
便正色道:“我既然来了第八军,便不能任凭它继续糜烂下去。”
说:“石山。”
石山精神振奋,勐地站起来,捶胸道:“卑下在!”
赵景阳摆了摆手:“你手底下有问题的人最少,名单你知道,我给你一个晚上,明天天亮之前,第三营要干干净净的,能不能做到?”
石山轰然应喏:“请指挥官放心,卑下一定办到!”
赵景阳颔首:“好。那么,明天你们第三营和我亲卫共同镇压营地秩序。”
“是!”石山洪声答道。
赵景阳便看向易钟灵:“传达我的命令,令各营地全员,明日上午十点,聚兵会操!”
易钟灵道:“是。”
赵景阳然后对二牛说:“我予你一面定空镜,等明日全军会操,便以此宝封锁空间,务使一个苍蝇也不能进出。”
说着,便把定空镜丢给了二牛。
二牛面色如石,接过镜子点头:“是。”
然后赵景阳道:“都去做事。”
又把羽然叫住:“你先别走。”
便走了易钟灵、石山和二牛,留下羽然;这姑娘单独面对赵景阳的时候,难免有些战战。
不禁说:“你想干嘛?”
赵景阳道:“要凶没凶,要身段没身段,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坐下。”
小姑娘连忙坐下。
赵景阳道:“我不管你在第八军有什么图谋,这一次,你不能给我捣乱。在明天会操聚兵之前,你就留在这里,哪儿也别去。”
羽然一听,炸毛。
道:“本公主天生丽质,你居然说我...居然...”
她说着,身形一动,就往门外跑;赵景阳轻哼一声,这姑娘便与一片羽毛似的,飘飘然又飘回来了。
“你这点小手段,甭在我面前耍。”
“坐好。”
羽然便这么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你松开!”她大喊大叫:“快松开,不然我喊‘非礼’啦!”
赵景阳嘿嘿的笑:“你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咙,外头也没人听得见。”
羽然戛然。
然后娇小的身子坍了下来,有气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