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镜。
赵景阳将那颗残破的血红色石心放在桌上,开口道:“明楼...”
明镜闻言,眉宇间一抹哀伤闪过,却说:“不要说了。”
赵景阳无言。
明镜道:“明楼是我的弟弟,但他更是组织的一员;为了理想和信念牺牲,我不会哀伤,我高兴!”
便转言:“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
赵景阳拉起她手,旁边沙发上坐下来,道:“来看看你。”
明镜说:“我没那么柔弱。”
赵景阳道:“我知道。”
然后指了指桌上那颗血红石心,道:“明楼的仇,我已经报了。”
明镜眼睛一下子,死死的钉住那石心,一字一顿道:“黑山老妖的?”
赵景阳点头:“黑山老妖是一头山精,我杀了它,留下这么一颗石心。”
明镜深深的吸了口气,站起来,从抽屉里取出一只盒子,将石心摩梭着,缓缓放进盒子里:“谢谢你!”
赵景阳摇头:“抱歉。”
俱无言半晌。
赵景阳只是搂着她,渐渐感到肩膀上,有些湿意;明镜无声在哭。
她很坚强,但她同样是血肉之躯。
明楼之于明镜,既是弟弟,又是儿子;当初明家败落,父母俱亡,明楼他们尚小,是明镜一手把几个弟弟带大的。
她如何能不悲伤?
赵景阳暗叹,说:“要不把明台和明诚调回来?安排个文职?”
明镜轻轻摇头:“我不会干涉他们,他们是在实现他们的理想;作为大姐,我不愿意看着他们遇险,但更不愿意束缚他们的心。”
她笑起来,眼中有光:“在创造伟大事业的过程中,谁也不能避免牺牲。”
赵景阳默然颔首。
便他自己,也不能肯定,到底能走多远。
“说点别的吧。”赵景阳笑道:“第一、第二世界,这段时间发展的怎么样了?红玉那边情况如何?”
明镜道:“都挺好。”
说:“第一上海滩的局势毕竟比较复杂,虽然,我们的组织在短短时间内蓬勃发展,但第一上海滩世界面临的问题,比这边可复杂的多。”
她道:“对了,景阳;那边还托我给你带了些话呢。”
赵景阳闻言,精神一振:“快说。”
明镜说:“‘这样看来,赵先生是个民族主义者嘛;民族主义者没有错,但第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