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妖魔都附和不已。
慈航普渡皱眉:“他这里一走,咱们岂不是白白求了一回援?”
苍鹰道:“怎么会?那厮走了又不是不回来。总须得聚在一起,他便是不回京城,到时候一并去寻他,不也一样?”
“对对对!”
妖魔们皆如是道。
也怪不得它们。妖魔里的秉性,贪生怕死是常态。要不然怎么称之为妖魔?
便多是个绝对‘自我’的路数。
那赵景阳悄无声息,便宰了老罴,挖了它的胆、切了它的掌;早是把这群妖魔,骇的不轻。
这里听说走了,那心里如何一个轻松高兴?
其他的都不重要。
慈航普渡心思一转,道:“走了也好。”
说:“正好这京城里头,还有个钉子。若那厮不走,还真不好拔了去。”
便说:“正好趁此机会,拔了钉子;也好挽回些颜面,不至于教它们嘲讽。”
苍鹰不禁道:“那狐狸窝子?”
一帮妖魔恍然大悟。
便说:“对对对,拔了那狐狸窝子!”
又说:“那母狐狸便归蜈王,其他的狐狸咱们扒拉扒拉分了,玩儿一阵,腻了就吃。”
还说:“蜈王思虑周全。咱们这回,着实是被那厮吓着了,忙不迭八方求援,丢了好大的脸。正好从狐狸这儿找回来些。”
哄哄闹闹间,一窝蜂便出了国师府,各展神通,直扑倾城楼。
京城就这么大,国师府的动静,凡人不能察知,白浅岂能不知?
只看到一道道妖气扑面而来,心下便是一跳。
她念头转动,不禁想到:“好哇,难怪要走;这是被他吃定了么?!”
这里赵景阳一走,那边国师府便扑了过来;白浅又不蠢,念头转动之间,便多明了。
“昨夜杀熊罴,分明是个打草惊蛇的路数。也是与我打赌的引子!”
心里想着,白浅却也不慌;这倾城楼狐族经营了许多年,可不是简单一座楼子。
白浅念头一动,一道雪白的妖气渗出;便见整个一栋倾城楼,仿佛蒙了一层纱,变得朦胧梦幻。
几道妖气扑过来,竟直愣愣从朦胧的倾城楼穿了过去,便仿佛处于两个世界。
慈航普渡的身影出现在楼前,细小两只眼睛,里头好像有许多许多的泡,绽放着氤氲的光,一阵打量,不禁道:“好手段,这就是传说中青丘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