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将净瓶掷给法海,身躯转过来,便这里只一霎,差不多跟咬住那白玉的手在同一时间,赵景阳已是一拳轰了出去!
只一声裂帛,极是轻微。
而无形的力量绽放开来,四面八方,顿时,天光大亮——自交击处铺洒一个平面,平面之上的一切,都被轰成了虚无!
便一道金光明灭的身影,如流星一般,在空气中拉开一道裂痕,轰的一声坠落在金山寺下的湖水之中,掀起巨大的浪潮。
赵景阳呸的一下,将口中半截手掌吐出,又呸了几声:“真特么的臭!”
话音未落,人又消失。
便见金山寺下的湖面,忽然凹陷下去,如一只大碗,巨达数千丈;金灿灿的光辉轰的炸开,一座湖泊都化成了金水;继而湖底一震,不知多少亿万吨的水,被生生震离湖底,竟是整体飘了起来!
法海站在山头,脚下勐的一顿:“镇!”
险险才把非虚一般的金山给镇住,没让它跳起来!
“赵先生,动静太大,会波及百姓!”
法海如是喊道。
便见正将升起的一颗昊阳忽然一滞,继而熄灭;又见金光炸开,继而一只大手铺天一捞,将大多数金光捞住,没教爆发出去;却少许一些,熘之大吉。
然后赵景阳的身影,便出现在法海身边。
懊恼道:“你这厮一声‘动静太大’,教那观音大士跑了!”
说着话,手里却没停,只一拳打出,落在天上,化作一颗太阳,八方一镇,将半空中震起来的水压下去,并将波涛平复。
法海见状,宣了一声法号:“诸贤保佑!”
然后笑道:“先生神通广大,三拳两脚便把观音大士打的生死不知;由此可见,观音大士实不足道哉。今次能杀她,明次照样能杀她,跑与不跑,区别不大。”
赵景阳横了他一眼:“你话倒是说的轻松。”
然后道:“也罢,就当帮你给佛门还一个因果。”
法海听了,又宣了一声法号:“诸贤圣明!”
赵景阳便笑起来:“你现在不喊‘阿弥陀佛’了?”
法海毫不犹豫道:“阿弥陀佛乃是伪神,红派诸贤才是真圣!我已皈依红派,如何再宣阿弥陀佛?”
说着,他叹道:“十年虽是磨难,却也是机缘。那观音大士将我镇压在此,诸般却是磨砺,教我愈发看清了她们的本质,愈发坚定了内心。”
然后合十一拜:“先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