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合十道:“先生所言极是。先生深不可测,可否教我?”
赵景阳哈哈一笑:“你根基已固,三观已定,要走出来,非得你自己不可。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笑道:“我对佛家的那一套,历来嗤之以鼻。皆是‘解释权在我’的路数。一句偈言,反正是自家怎么解释怎么好。你无论怎么理解,总有相异、甚至相反的说法,以至于矛盾重重。”
“你要么坚定自己的思想,不为任何人、任何外物所影响,一条路走到黑。”
“要么,就跳出佛家的框架。”
说着话,赵景阳手中,托出来一摞书。
笑道:“大和尚,你若能通读这些书,我保你能找到自己的路线。”
法海和尚一看,上头一本,书皮上几个大字,便是【XX主义】,不禁疑道:“先生,这些书真的能助我脱离魔障吗?”
赵景阳笑道:“你看完就知道了。”
说着将书递给法海和尚,又笑道:“我此来西湖,正为寻金山寺而来。前不久过浑江之时,遇到龙君,听他说起法海和尚,今日正好见着,幸甚。”
就说:“这里的事,渔家和赵季自有分解,大和尚,我想去你们金山寺转转,同路与否?”
法海收起那一摞尺许高的书,藏于袖子之中,道:“先生请!”
两人便出了乌篷船,涉水而走。
...
法海有一股子烈性,刚强顽固,这一点赵景阳极是欣赏。
惜乎他入错了门,成了和尚。佛家里头的弯弯绕绕,桎梏了他,教他心中徘回,难以自安。
若他能跳出佛家的框架,皈依马列,那必将是人道王廷的先锋大将,而后所向披靡!
西湖光大,两人涉水而行。
赵景阳对法海说:“佛家毕竟只是个宗教,其格局有限,有属于他们自己的一个圈。你想要跳出来,就须得站在更高处,去看待宗教的路数。”
说:“那十几部书籍,你仔细通读。结合你这些年的种种经历,必有所得。你若能跳出来,必定前程远大。”
法海只是点头,无言。
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跳出来;也不知道,赵景阳给他的这些书,到底有没有用。
便说:“赵先生深不可测,却不知是哪一家哪一派的传承?”
赵景阳闻言失笑,道:“红派的传承。”
“红派?”法海一头雾水。
他知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