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胡叟一家,很是惊吓了一跳。
这才知道,原来这里主人家,非常人也!
不免心中惊跳。
迷雾笼罩,去不过片刻,即已散去,重作人影,归入令牌。再看,这哪里还是一座荒废庄园?早是焕然一新!
原先杂草参差的院落,早作干净整洁;原先破败楼宇,皆作新铸,凋梁画栋,鲜艳明目。
无论小桥流水,还是长廊花坛,皆合自然,入眼美妙。
赵景阳转过身来,胡叟一家,却警惕而对;青凤眼中,虽也警惕,却多好奇、渴盼。
“何如?”赵景阳笑盈盈道。
胡叟闻言,叹了口气:“不曾想主人家非是常人,我辈妖物,既是入得彀中,不知赵公子要如何处置?”
赵景阳笑起来:“胡叟何必多想?”
笑道:“胡叟不是已将青凤许了与我?我这人,并不歧视妖精。”
闻此言,胡叟心下微微一松,转念道:“今夜借公子宝地歇脚,得遇公子这般人物,幸甚、幸甚!只是另有要事,不敢耽搁,这里告辞,来日再见。”
说着要走。
赵景阳能捕捉到这老狐狸精心中的畏惧,是怕他赵景阳口里说一套,手里做一套。
妖精没人权啊!
万一被弄死,那可真没处说理去了。
赵景阳上前,拉着青凤的手,笑道:“胡叟既要赶路,我也不好挽留;如此,若日后有事,但来此处,有青凤情面,必不推脱。”
胡叟听了,心里石头又放下了一截,歉意看了青凤一眼,便与美妇、少年,卷起一阵妖风,疏忽翻过小泉山远去不见。
赵景阳目视他们离开,这才低头看向身边青凤。
青凤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赵景阳知道她话里的意思,笑道:“我有妖妻,非你一人。”
司藤就是妖么。
看着这小狐狸精,赵景阳心里热乎,便将怀里一带,笑道:“同去歇息。”
青凤羞涩低头,嗯了一声。
...
要说这狐狸精的滋味,若赵景阳愿意,早先在万花楼时,便有品尝的机会。不过那两个狐狸精,实在难入法眼。
幸而得了青凤。
这才是纯洁的狐狸精。
那滋味,自不必提。
要不人们总把那些生的漂亮、诱人的女人,暗称狐狸精呢?实在这滋味,爽利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