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进新都会的大门。
孟绪安早等着了。
见了赵景阳,不禁道:“你这是怎么了?”
赵景阳作咳嗽两声,笑道:“身体抱恙,小问题。”
孟绪安道:“那你可得捉紧着些,多少事系于你一身呢。”
便道:“走吧,该来的都来了,就等你呢。”
上楼,来到了会议室。
一条长桌子,此时已坐满了洋鬼子。
见赵景阳进来,洋鬼子们的目光齐刷刷汇聚在他身上,见赵景阳神态病弱,一时间眼神皆有变化。
“怎么?”
赵景阳笑容从容:“不欢迎我?”
凯瑟克拍了两下手掌,笑呵呵打量着赵景阳:“赵先生这是生病了吗?”
说:“我看你面无血色,莫非失血过多?或是白血病?”
这话不可谓不毒。
洋鬼子们都轻笑起来。
赵景阳神色不变,自顾自找了椅子坐下:“白血病算个屁,就算到了咽气前的最后一秒,老子也还是老虎还是龙!”
他身体微微前倾,森森道:“老虎要吃人的。”
洋鬼子们笑声戛然。
赵景阳扣了扣桌子:“说吧,请老子过来,有什么事。”
凯瑟克道:“赵先生,你失信了。”
“哦?”赵景阳笑意盎然。
凯瑟克道:“当初就在这里,我们的约定,你莫非忘了?你承诺的不再扩张地盘的事——今天,你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赵景阳笑起来:“不就是法租界的地盘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道:“冯敬尧三番五次招惹到我手中,我饶他几回,他不自知,若再不弄死他,我赵景阳的脸,往哪儿放?”
“赵先生的脸往哪儿放我们不管,你杀冯敬尧我们也不管。”法国老杜邦道:“但瀚海把手伸进法租界,占了冯敬尧的地盘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