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山口香子眼波一转:“以赵景阳的本事,等闲哪儿杀得了他?”
说:“若分心对付赵景阳,必定影响既定计划的实施,甚至导致既定计划的失败。”
“专注。”她说:“做事切不可节外生枝。”
桥本诗织乖巧点头:“香子小姐说的是。”
她两个这里说的大模大样,周围却没人听见;三毛说复兴会一帮废物,诚然此言。
...
“到底还是我来早了。”
进了包间,赵景阳随意寻了沙发坐下,道:“你们戴老板架子比我大。”
汪曼春抿嘴轻笑:“戴老板稍后就到,不敢教景爷多等;小女子陪着景爷,景爷还不满意呀?”
赵景阳笑道:“得亏美人悦目,否则等你们戴老板来了,非得喷他几句不可。”
汪曼春殷勤的很,又是端茶又是递水,曲意逢迎,十分周到。
一边也在暗暗琢磨着赵景阳这个人——果然是个色中恶鬼,那狭长眼睛缝里的目光,像是长了钩子,既热力澎湃,又隐含着巨大的压力,仿佛看透人心,教人浑身不自在。
汪曼春新接手天韵楼尚不足月。因着去了阿俏,天韵楼的情报系统运转迟滞,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戴老板只好从他们的秘密培训班里破格提拔,选出一个汪曼春。
说来汪曼春此时,还不到毕业时候。
不过没办法,有需要,就得上。
对于赵景阳这个人,汪曼春一开始就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能与戴老板隐隐平起平坐?
勾走了戴老板手下的人,戴老板居然还要跟他合作,这实在教汪曼春有些想不通。
戴老板多霸道?复兴会多霸道?
汪曼春如何不知?
正这里欲拒还迎,忽然,几声脆响隐约传来——这声音,对汪曼春而言是如此的熟悉——枪声。
汪曼春神色立时一整,之前媚态顷刻消失,正色道:“景爷稍坐。”
即出门而去。
...
此时,天韵楼外不到二十米的路口处,一片兵荒马乱。
刚刚戴老板的车行至此路口时,因路中有障碍物,不得不稍作减速;就在这个时候,街边来往的人群之中,突然迸出几点枪火。
子弹尽数照着副驾驶的位子攒射,将副驾的车窗玻璃打的粉碎,坐在副驾上的裴如海如遭雷击。
后座中间的戴老板顿时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