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阳这会儿,正跟风情万种的陆怡喝茶呢。
这娘们,一大早打了电话过来,说请赵景阳喝茶,并谈一谈关于码头的那桩买卖。
小鬼子出招了,赵景阳能不接着?
当下欣然前往。
陆怡今天打扮的极是漂亮,短袖的白底银花旗袍,两条胳膊白生生晃眼;一双白皙的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脚下高跟凉鞋,指甲盖还抹了红。
红唇大波浪,柳眉细长,整个人水蜜桃一般,尤以眼中时不时流淌的一丝哀愁,更教人欲罢不能。
“女人么...好难啊。”
她这么说。
“皮埃尔在的时候不觉着,他这一去世,欸...”
赵景阳笑眯眯的看着她,不言。心中则暗赞她演技了得。
陆怡带着一丝哀怨:“赵先生,关于码头的事,恐怕要跟你说一声抱歉了。”
赵景阳这才道:“哦?这话怎么说?”
陆怡道:“我只是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皮埃尔一去世,环伺的群狼就要扑上来把我撕碎。”
她烟波流转,满含哀愁:“除非...”
赵景阳笑了下:“除非怎样?”
陆怡露出一丝自嘲:“我曾也想过,如何如何,能做一个自立自强;但我现在才知道,世界如此险恶。没有了皮埃尔,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失去了防护。”
她看着赵景阳:“我需要一个依靠,一个坚强的依靠。”
她眼中,一丝哀愁荡漾着,仿佛要流出水来。
赵景阳轻轻搁下茶杯,两根指头拈上去,掂着她下巴:“想要靠山?”
陆怡轻轻抿嘴,说是局促吧,却又含着诱惑。
赵景阳身体前倾:“所以呢?”
陆怡已像一条美女蛇一样,从茶几的对面滑了过来,滑进了赵景阳的怀里。
......
回到家时,赵景阳还砸吧着嘴回味无穷。
这味道,啧啧,绝了。
正见董红玉在主楼客厅里翻着报纸。她瞧着赵景阳一脸春风,知道他今天上去去见了那个皮埃尔夫人,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赵景阳大笑一声,上前就是一个拥抱。
“松开!”董红玉挣扎着:“满身香水味儿,恶心死了!”
赵景阳笑道:“这么香,哪儿恶心了。”
就拉着她沙发上坐下来,道:“我猜你一定有好消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