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就往外走。
陆怡连忙说:“谈生意嘛,有来有往,何必剑拔弩张...皮埃尔,要不然你先出去冷静一下,我跟方女士谈谈?”
皮埃尔头也没回,只摆了摆手。
走了皮埃尔,陆怡端起茶杯敬了董红玉一杯,笑说道:“皮埃尔是个性子急切的,方女士,您别放在心上。”
方艳云笑着道:“哪里。”
说:“你们要价太高。不到二百万的总价,要价却达到了七百万,狮子大开口都不足以形容你们的胃口。”
陆怡听了,却的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哀愁。
“没办法么...”她说:“皮埃尔洋行的情况,又不是什么隐秘。从去年到现在,每每亏损,损失惨重。”
方艳云道:“皮埃尔洋行如何亏损,与我无关。这桩生意,只在码头股份和泊位经营权。它们值多少,我们出多少——二百万已经超出了它们的实际价值,我没有趁着你们困难之际拼命压价,我觉得很对得起人了。”
陆怡又叹。
“洋行几百个工人,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发薪水了...”
她这儿装可怜诉苦。
方艳云摇了摇头,不打算继续跟她掰扯这些,笑了笑,拿起手包:“这样,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如果想通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走了。
...
赵景阳这边熘达出门,一路到工厂,寻了杜瑛,你农我农了好一阵子。
这姑娘,早是赵景阳碗里的肉,随时可以美美饱餐一顿。只是这段时间,赵景阳忙这忙那,没时间罢了。
办公室里,赵景阳把杜瑛抱着搁在膝盖上,笑说道:“先时让你来家里,你不干。教我好一阵担心。万一王汉魂那厮歇斯底里,他干不过我,却把气撒到你们身上,要是出了意外,你让我怎么办?”
杜瑛横了他一眼:“所以我这几天进门出门,身边随时一大群人跟着!”
“那不是担心你呢么。”赵景阳道。
说:“不过现在不必担心了。尘埃落定,我已送王汉魂归西。”
杜瑛道:“难怪之前宝丽打电话来,叫我去天韵楼打麻将。”
赵景阳乐了:“她还跟你打电话了?”
杜瑛道:“要不然呢?我跟宝丽好着呢。”
赵景阳大笑。
然后说:“这段时间,你着重看一下厂子里能用的人——咱们的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