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呀。”
笑容一收:“容定坤的两个女儿,既然你要保她们,我给你个面子。至于接到家中,就不必了。虽然娇俏,却还不入我的眼。你自己留着吧。”
便说:“还有吗?”
杨秀成摇了摇头:“容氏航运,我没资格染指;会德货仓的项目,我同样没资格染指。赵先生,我只有这些要求。”
孟绪安暗暗点头——倒不是个十分贪婪的。就他自己而言,是可以接受的。
赵景阳颔首:“好。生丝、瓷器的业务,我本来也不打算要,你要,给你就是。”
“容定坤的两个女儿,你要保,给你。不过你得看着点,若日后闹出找我寻仇的狗血,我可不会手软,连着你一起收拾了!”
杨秀成道:“赵先生说的,我记住了。”
赵景阳点头:“前提是你手里握着的东西,能让容定坤万劫不复。否则你的索求,便无从谈起。”
杨秀成深深的吸了口气:“您放心,赵先生,容定坤所作的烂事,不说全部,我至少掌握了百分之八十的证据。”
说着,他将放在手边的一口手提箱捧起来,搁在桌上,轻轻推倒赵景阳面前:“都在这里。”
赵景阳笑了起来:“聪明人。”
他抚掌道:“说实话,若不计手段,我要弄死容定坤,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差别。不过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跟我讲道理,我就跟他讲道理;别人跟我玩手段,我才跟他玩手段。”
“与容氏的商业之争,咱们就用规则内的手段决胜负。”
经过昨夜、今日之事,许多人已被赵景阳搞得神经紧绷;若再用规则之外的手段弄死容定坤,接下来,赵景阳面对的就是群起而攻之。
那么,刚刚的那场谈判,便也付诸流水,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