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韵楼,小阿俏两根细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红唇大波兰,神色里锋芒毕露:“告诉外面的人,让他们滚!敢跑到我天韵楼来动枪,我小阿俏可不是好惹的!”
此时,她坐在大厅中间,面朝大门,翘着二郎腿,气场格外强大。
不片刻,外头传话:“小阿俏,咱们不想跟你起冲突,把那个叫子宜的女人交出来,咱们转身就走。”
“夏俊林夏师爷?”小阿俏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她站起来,走到门边,深紫色的旗袍妖艳之极:“你们永鑫胆子可真不小!”
“怎么?我小阿俏的面子,你都不给?”
外头,夏俊林带着一帮枪手,堵着门。
闻言,夏俊林道:“事关我们王老板的声誉,夏某人不得不为。大阿姐,你得理解。”
“我理解你个狗头!”小阿俏冷笑道:“夏俊林,赵景阳的女人你也敢动?不怕他杀到王汉魂家里血流成河?”
夏俊林神色一沉:“赵景阳赵老板再厉害,也得讲道理。”
“讲道理?”小阿俏笑起来,极冷:“你带着枪手,到这里来跟我说讲道理?!”
夏俊林已是有些不耐烦:“小阿俏,我数十个数,不把人交出来,就别怪夏某不讲人情。”
小阿俏神色微变,口里却丝毫不弱了威风:“有本事你进来呀!”
天韵楼的大厅里,旁边的卡座沙发上,子宜、宝丽和欢颜都坐着。宝丽神色不定,脸色苍白;子宜则真的佛了,还喝酒呢,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外头的人是为她而来。
欢颜则正经危坐,就像一只随时可以发起攻击的雌豹,手里摩梭着跟小阿俏索要来的一把枪。
耳畔听着小阿俏和外头夏俊林的唇枪舌剑,子宜放下酒杯,道:“当初的隐患,到今天终于爆发。”
她笑了笑:“自第一次从家里出来,在外头晃悠,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又说:“不过景阳既然开了口,让我不必一直呆在家里,我就知道,他已可以无视我身上的麻烦了。”
“他应该快到了吧。”
宝丽忍不住说:“子宜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永鑫的人,为什么指名道姓要抓你?”
欢颜也来了精神。
子宜笑了笑,道:“你们都知道,当初景阳带着三毛他们去江边捕鱼,回来的路上,在枫林桥救了我。”
这事儿家里人都知道。
皆是点头。
子宜说:“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