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赵先生能理解,我很高兴;实际上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我们。有的人说我们颠覆传统,也有的人说我们是骗子,骗钱的。我时常去跟他们理论,意图得到更多的支持,可惜都不能如愿。”
然后面带感激:“赵先生这次的捐赠,对我们来说是及时雨,真的太感谢你了。”
赵景阳轻轻摆手:“我说了,不必。”
道:“譬如我的这座新宅子,前前后后,花了一百多万大洋;然而其实我知道,在上海滩,在整个神州,还有无数挣扎在生存线上的人。所以你越夸我,我越不接受。”
“我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地盘看好,或者给你们捐赠一些臭钱。更多的,不在我的考虑之中。”
董红玉摇头:“赵先生切莫这么说...对我而言,赵先生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令人心折。”
赵景阳忽然:“有多心折?”
董红玉神色一僵,讷讷。
赵景阳哈哈大笑:“玩笑话,红玉别当真。”
正这时候,敲门声响起,外头传来三毛的声音:“景爷,孟绪安那家伙来了。”
赵景阳一听,回了句:“知道了。”
然后便说:“今天能见着红玉,我非常高兴。稍后的宴会,希望红玉能玩的开心。”
又说:“红玉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来找我。如果妇幼协会遇到困难,不方便解决的,也可以来找我。”
董红玉站起来,再度与赵景阳握了握手:“再次感谢您,赵先生。”
方艳云也起身,对董红玉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景阳说:“艳云,安排好红玉;带孟绪安那厮过来。”
...
孟绪安笑呵呵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真是不可思议...都说‘翻天覆地’,这个词,我在赵老板身上,终于有了深刻的体会。”
赵景阳扣了扣书桌:“要喝酒,自己柜子里拿;要喝茶,自己倒。”
孟绪安道:“你每回去我那儿,我是鞍前马后;我今天来你这儿,茶也要自己倒,酒也要自己倒,这差距,有点大吧?”
赵景阳道:“废话少说。”
说:“怎么样了?容家的商业信息,你摸索出多少了?”
孟绪安一听,精神一振:“还以为你忘了。”
赵景阳笑容一敛,道:“容定坤是在我背后使坏的人之一,教我买船不成;我这个人最是记仇。”
“何况,容氏的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