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一起探讨一下。”
“别了”赵焕章连摆手,他被搞怕了。就这个凶人,万一哪天要非要豪气地开一两附子,那自己的心脏又该受不了了。
高源把方子交给何雨姑娘,让她抓药,然后对魏婶说:“这后面有个火炉,你去煎了药给魏叔先喝了吧。”
“好。”魏婶忙答应着。
忙完了这里,高源拖了一张桌子过来,坐在了赵焕章旁边,他也坐诊治病了。
虽然诊所里面挤了不少病人,但却极少有去高源那边治病的。一来,确实这个大夫看着太年轻。二来,之前说的太神乎其神了,什么起死回生,搞的他们心里都没底。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上前的。
赵焕章这边排了最多人,毕竟是成名已久的老大夫,大家都相信他。
过了一会儿,才有几个轻病病人等不了了,才排到高源这里。
高源看了一眼另一头的李胜利,不由苦笑,他怎么混的跟李胜利一个水平了,只能治最轻的病了。
高源也不多想,反正这些病人都是要治的,他也就一个个诊断开方治过去。
高源自然不会像李胜利那样抓耳挠腮,他自有一股气度神闲的架势。这模样,倒也让大家多添了几分信服,有些排在后面的病人也过来高源这边了。
一段时间后,高源面前也排小长队了。
见自己儿子没什么事,高母也就松了气,在旁边坐下了。
杨爸看看这场面,也不知道该找谁聊巡诊的事情。他愁容满脸地抽着旱烟,不知道这里的病人什么时候才能看好。
杨德贵则一脸不爽地看了看高源,暗啐了一口,低声骂道:“瞎显摆什么呀。”
说罢,他又往魏叔那边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看,他当即吓了一大跳,惊叫道:“哎呀,魏叔你咋冒烟了?”
他嗓门很大,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众人见魏叔汗出如瀑,衣服都浸湿了,紧紧贴在身上。脸上的汗跟水流一样滑落下来,头上不停冒着蒸汽,缕缕白烟往上冒。
闻言,赵焕章急匆匆站起来,只一眼,他吓得又瘫坐了回去,他惊道:“完了,开泄太狠,暴汗亡阳了!”
沉丛云嘴唇也哆嗦了起来,焦急道:“要命了,要命了,我就说不能用麻桂,我就说吧,这是要出大事啊!”
高源一抬头,却见面前一个人都没有了。之前排在他前面的小长队,全给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