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和平药房那边也说药材没运过来,我等下再去问问。”
杨德贵看看这乱糟糟的样子,他也忍不住抓了抓头发。
最后,杨爸只能再劝劝:“小李大夫,你们真得想想办法啊,我们里面村子的情况真的挺严重的,已经有好几个变成重症了。我没骗你,你看,我还给你带出来一个呢。”
李胜利看向了一旁,这个病人他认识。之前他跟高源回村的时候,高源就给这个魏叔给拉住了,说他治错了,把魏婶治的拉血了。当然,后来证明根本就不是高源的问题。
这才过去没几天呢,魏婶病完,魏叔又病了,李胜利看魏叔,问:“魏叔,你好些了吗?退烧了吗?”
魏婶陪着他一起过来的,她道:“没呢,还是很烫。”
李胜利说:“沉丛云,你之前那服药没什么用,再去给人家看看。”
“你等等啊。”沉丛云安抚面前病人,起身去看了一下魏叔,他也有些疑惑,是一点都没变好。
魏叔很烦躁,大声地说:“沉大夫,我好难受啊,全身上下都好疼。头疼的要裂开一样,脖子又硬又疼了,我都不敢转,一转脑袋和脖子就都疼的受不了。怎么那个药一点用都没有啊?”
李胜利也走过来,狐疑地问沉丛云:“你是不是又开错方子了?”
一听这话,沉丛云不乐意听了:“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又开错方子了?”
李胜利说:“你又不是没开错过。”
沉丛云一摊手,撂挑子了:“行,我开错方子,你来治,来,病人交给你了。”
李胜利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沉丛云两只手一揣,又恢复之前那蔫蔫样了:“你有能耐你来,我就这点本事……”
见两人又吵起来了,刘三全跟缩头乌龟似的,就差把自己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杨德贵过来劝阻。
这一吵,三个大夫都歇工了,排队治病的人不干了,乱糟糟又吵成一片。
杨爸看看这场面,心里拔凉拔凉的,完了,怎么变成这场面了?这乱的跟豆腐渣似的,什么时候才能去他们村里治病?村里那么多人等着呢。
而李胜利和沉丛云两人还较着劲呢,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服谁。
便是在此时,门口沉声响起:“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