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发现老祁眼里已经带着懵逼和嫌弃了,就沉丛云这鸟样子,要是这一趟霍乡去完,他在老祁心里的印象那就不能要了。
沉丛云现在也不敢不听高源的,可他就是这幅德行的人,不能陪领导同行,送总是要送一送的。
就这样,沉丛云一路把领导送到山里,都不肯掉头,还是高源发了火,沉丛云才终于不跟着上前了。只是这老家伙却还是站在原地,久久凝望,把老祁都给整害怕了。
搞的老祁一把年纪还得噔噔噔飞快走山路,一趟下来,老祁差点气都没接上来。
“歇会吧。”高源劝了一声。
老祁在旁边找了一个石头坐了下来,他喘着粗气说:“我说高源啊,你们这公社里都是些什么人,各个都是人才!”
王汉章有些好笑,但又看了看老祁,他敏锐地发现老祁对高源的称呼变了,倒没之前那么生分了。
只是老祁这话把高源问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憋了半天,他只能说:“乡下嘛,没得挑,总是这样的条件。但不管怎么样,活都得干。给把机关枪当然更好,但分了根烧火棍,咱不也得上战场嘛。”
老祁点点头,也有些感慨,说:“难为你了。”
高源摆摆手,把带着的饼子递给了老祁。
老祁也难得开了一次玩笑,他说:“要不要钱的?要钱还好说,要药材我可没有啊。”
高源也是哑然失笑,说:“我私人请的。”
老祁这才笑着接了过来。
吃完喝完,继续出发,三人早上出发,一直到傍晚才到霍乡。
老祁体力已经到极限了,他说:“不行了,终究还是要服老。年轻时候被敌人追着屁股后面咬,我们急行军两个昼夜也不觉得累,现在才走这么点路就不行了。”
王汉章也很吃力了,现在累的都不想说话了。
高源倒是还好,他毕竟还年轻,另外就是他走惯了山路,他隔个三五天就要巡诊一次,常年奔波,没有停歇,也就不怕走了,他看看快落下去的夕阳,说:“还能走吗?那我们是先去他们公社,还是在外面村子先住一晚?”
老祁已经不行了,他道:“先在村子住一晚吧,要跟群众打成一片,在人家家里吃住,该给的钱和粮票都不能少,你们都带着的吧?”
“行。”高源点了点头,指了指前面,说:“那就这个村子吧。”
几人蹒跚着脚步往村子里走。
走到村尾的时候,王汉章说:“得找个人